闻人语气笑了。
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来来去去就只有这么两句了。
这难道就是白莲花的标配了吗?
闻人语将她的恨意藏得很好,不提在无人区里的悲伤绝望,就说今天迟惠予连葬礼都不让她安生,她也没必要放过迟惠予。
她赤裸裸的目光在迟惠予身上来回打量,忽而笑了:“迟二小姐,我听说你和迟大小姐感情深厚,犹如同胞姐妹,是这样的吗?”
迟惠予抬眸,略显慌乱地对上了闻人语的眼睛。
落拓的眼神,竟敢觉有些熟悉。
不会的。
迟应语已经死了。
迟惠予强压下心底的慌乱,又吹下了眸,晶莹的泪珠儿,在她眼眶里滚了几圈,将落未落。
她说:“我和姐姐自小形影不离,感情自然是要好的很。”
要好到杀嫡夺权。
闻人语眼底闪过冷芒,继续问:“既然感情要很的很,那你为什么不和众人一样,都穿素服,而好像是精心打扮了一般?对去世的人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迟惠予脸色一白,仿佛是无从辩驳。
低下头去,好半晌才气力不足地说了一句:“我知道姐姐爱美,我只是不想她太冷清而已。”
“所以,你就把好好一场葬礼,搞的跟交谊舞会差不多?”
这一句话,闻人语脱口而出,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看客们看的是心潮澎湃,一颗柔软的心都被迟惠予弱柳扶风的模样都勾了起来。
“你谁啊你,凭什么指责人家迟二小姐?迟二小姐和迟大小姐姐妹情深,二小姐做的兴许就是大小姐想的,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指指点点?”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