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就是迟应语。
凭她就是这场葬礼的主人。
她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闻人语差点就破功把这些话给喊了出来。
吸气。
吐气。
闻人语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心头的邪火压了下去,回身看见余欢喜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目光中的深意难以捉摸。
半晌,余欢喜才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世界大多纷争,只要得到你想要的就可以了,不必过多在意无关人等的想法。”
稍微提点一句,看似无意。
闻人语心思一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余欢喜,总觉得她认出了自己。
不可能。
这么玄乎的事情,常人怎么可能想得到,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闻人语说服自己打消这些不实际的念头,目光又转向那人,反问:“你也不是人家大小姐,万一别人就喜欢清清静静的走,反倒是你们这些人,上了香还不走,留在这里准备过夜吗?”
“你!”那人气极,“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人话!”
霎时,气氛有些凝滞。
旋即人群中又爆发出了一阵狂笑。
斯幽冰寒雪冷的面孔,不经意间都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闻人语和在场的人争执,眼看着她把主题扯得越来越远,局面就快要把控不住了。
而自己那小白花女儿,被逼的只剩下流不完泪,哪里还能把主动权抢回自己手里。
郁佳卉心中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