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我们是人名警察。”
好吧,如果我在你年轻点我一定会脱口而出心里的话,“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以身相许…”。可是想起自己都二十九了,还是理智点,算了吧,我怕这个可爱又帅气的警察把我当神经病给关起来。
我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嘛,怎么不去撩个兵哥哥或者警察小哥哥呢?哪怕人家不理,好歹我也有个回忆嘛,哪像现在,花花肠子才开始觉醒,可是我这把年纪都快要当人家阿姨了吧,哪个小哥哥还会理我?
想想我的青春啊,那简直就是一窝狗屎,又臭又不想回首。死不瞑目啊!
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很悲伤,反正警察同志对我很关心,直接说我可以自由了。
从医院出来,路灯闪亮天空黑暗,我掏出手机一看,才十二点多。
“折腾这么久,我以为要天亮了呢”。我略显失望的看看天空说,“都是那个死变态,害得我中途下车,不然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下车”。我一边抱怨一边打开手机,查看去四川的火车。
这个地方叫小安县,我以前没听说过,不过这里有个火车站就说明这里还不错。
“小安县去四川…….”,我把出发地和终点输入后,屏幕上的圈圈转了好几十秒,最后才跳出来答案。
经过这里直达四川的火车每天只有一个班次,晚上我下车的那个时间段。明晚的火车票居然没票!
也就是说,今天的是走不了了,明晚的没车,要走,只能坐后天晚上的火车。
“什么个意思啊,我坐的那辆车根本就没几个人嘛,那辆车除了赶去死的就是变态,空的跟个冰窖一样,怎么现在连个车票也买不到了”,我撇撇嘴好想哭,“真是人倒霉什么事都不顺心,坐个车都有人跟我抢。出门不出门的都这两天出门了,去四川不去四川的都改去四川了,啥子情况嘛。”
我买了一张后天去四川的硬卧车票,我怕再不买连后天也没票了,当然也不敢买软卧了。
我原本以为那个门就是挡个噪音,可是噪音挡没挡得住不清楚,反正是把自己和变态挡在里面了。想想那个眼镜男,我觉得软卧设计的真特么的不合理,四人车厢还搞个门,弄个门那不是明摆着的给恶人干坏事的机会嘛。
又不是单人间需要隐私,如果是出于防噪音,那不如换个透明的门比较好,省的里面打架打死了都没人发现。
不知怎么的我浑身无力,乏得很,突如其来的困意让我对自己呸呸两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为这种事费心,火车设计师一定都是极其牛B的人,他们这样设计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我怎么能因为我在坐火车的时候遇到变态就推而广之的认为别人都会遇到变态呢?多心了。
我揉揉眼睛想,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找个酒店好好睡一觉,不然坐火车再遇到变态的哪里有力气干架呢。
变态不常有,但是我遇到变态却经常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吸引力’?或者‘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靠,我觉得我不得不认清了一个事实:我就是一个极其变态的变态。否则人家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奇葩事件、奇葩人物,我怎么随处遇得到呢?
人真是个有趣的物种,就像我,以前总是担心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所以千方百计的掩饰自己。明明不聪明还要耗费时间学习,为的是不能让大家看出我是个笨蛋;明明不想谈恋爱却找个二百五的渣男过日子,就是怕人知道我到了恋爱的年纪还单身,看,这目的单纯的多可悲。
至少还有一万件事,做那些脑残选择只是为了让我自己看上去像个正常人,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善良?得了吧,其实我最喜欢那些腹黑的大魔头;
专一?呵呵吧你,我做梦都想自己变成古代的昏君,环肥燕瘦的帅哥至少要选五百六十五个充斥后宫,龙床之上,每晚换一个,来大姨妈的时候要两个给我暖肚子,两个不够那就三个,反正我权力足够大,实在不行我就躺在美男排成的床上玩蹦床。
这才是我,一个被自我封印的极品变态大龄单身女青年。承认一个事实有点难,比如我花了二十九年才认清自己,代价还挺大,我先要有赴死的决心,还要经过一场火车上巅峰对决的洗礼,若非如此,我到死都嘴硬的说自己就是个正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