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敢叫我?想死,怕死得不够快么?你水军大都督不是周瑜,也不是鲁肃,而是吕蒙?吕蒙这,他也能当水军大都督,简直是儿戏,吕蒙连自己的大名都画不出来,还不如本大姐呢。”
孙尚香听到吕蒙和陆逊的名字,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东吴混得起来的,全是世家,这吕家和陆家都是东吴的地头蛇,而吕蒙和陆逊算是家族子弟里的佼佼者,在孙尚香眼里,他们离优秀还远,孙尚香对陆逊不熟,只知陆家已经破败,陆逊这个长子似乎也不给力,果然如此,至于吕蒙,孙尚香就熟多了,这吕蒙好不到哪儿去,不读书不认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我二哥是咋想的,我二哥是碧眼儿不假,可他没瞎啊,怎么会任用你们这些水货?东吴没人了么?难道他愁东吴灭亡太慢,非要自己把那点家业给折腾完?本大姐都不知该怎么吐槽了,看到你们,我恶心到怀孕了,想吐。”
东吴有句童谣,的是时候不好好念书,长大后就成了:吴下阿蒙,这阿蒙就是吕蒙,人所尽知,吕蒙一身武艺,孔武有力,可惜不学无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妥妥的不堪大用。
可孙权偏偏重用吕蒙,吕蒙和孙权自就厮混在一块,吕蒙从都支持孙权,两人之间有种超越友情的默契。
“大姐,惜身哪,末将死不足惜,还请大姐以东吴大业为重,以主公得失为主。大姐,吕大都督正率大军尾随其后,末将估摸着吕大都督也快靠岸了,恳请大姐念在东吴一家的份上,帮帮吕大都督。”陆逊好惨,东吴水军这次偷袭失败,黑锅肯定得陆逊背了,陆逊以为被俘,得命丧黄泉了,谁知道遇到了孙尚香,听见脚步声,回头一望,哈哈,吕蒙也被捉来了,这回有救了,陆逊不定会被选派回去向孙权禀报,有吕蒙这大都督,谁还在意陆逊的一条命啊,陆逊心情大好,脸上却不敢表现,低着头,满脸的愧疚向吕蒙请罪,“吕大都督,末将该死,中了伏兵,未能给吕大都督示警,这是孙大姐,末将已向大姐请罪,请吕大都督责罚。”
陆逊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修习八卦掐算,不该多嘴的、不能出门的,千万要宅在门,否则像今这事,摊上了吕蒙,陆逊完全是无妄之灾了,到哪儿都得给人赔不是,道歉得陆逊的脊梁都弯了,陆家家道中落不假,可陆逊还有点骨气,这一折腾,连心气都没了。
“哼!陆伯言,你还有脸在这?主公重用你陆逊,本大都督信任你,给了你这么多兵马,如今你竟然兵败,还不为我东吴尽忠战死?在这儿,向大姐告状呢,还是向两面三刀的刘备军摇尾乞怜?本大都督就不该给你机会,像你这种人,烂泥扶不起墙,陆家的没落不是没原因的,全因有你这样的子弟。”吕蒙的手段比陆逊强多了,陆逊想活命,只懂得甩锅,顺便煽情,挖掘孙尚香那点可怜的舔犊之情,可吕蒙不同,吕蒙是水军大都督,他一死,孙权等于自断一臂,所以吕蒙就吃定了孙尚香,孙尚香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看吕蒙被杀,少了吕蒙,这东吴的水军大都督估计就没人敢当了,先有周瑜后吕蒙,当了大都督的人,全都没好下场,孙权就得愁死了,这年头谁不怕死?不好忽悠了,“大姐,我吕蒙一人做事一龋,大姐想杀就杀,想剐就剐,只是我死了之后,还请大姐亲自渡江,为主公统领这三十万水军,免得他们都被陆逊这些软脚虾误了事,成了一盘散沙。”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孙尚香被陆逊、吕蒙气得半死,恼火上头,连三围都大了一圈,孙尚香恨铁不成钢,东吴的大将就没一个能省心的,全长着一张脸,因看不到东吴的希望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三叉束发紫金冠。三叉束发紫金冠是吕布的遗物,温候吕布已被杀多年,但传闻吕布留下了许多遗物,并且吕布的家眷不知所踪。目前仅知的是吕布的坐骑赤兔马,被关羽所得,而吕布的兵器、头冠下落不明,宿主所俘虏的吕蒙与吕布为远亲,特赠送宿主一顶三叉束发紫金冠,宿主戴上该头冠,个人魅力增加一倍,将获得吕布家眷的线索。”
“温馨提示:吕布有一个女儿,名唤吕绮玲,当初吕布城破,秘密送走吕绮玲,后吕绮玲得到吕蒙的接济,正身处在东吴之地,建议宿主找到吕绮玲,将会有意外的收获。”
“吕子明,你这是贪生怕死了?难道不杀你,放你回去,东吴的水军就神勇莫挡了?呵,还不是一群乌合之众,这种浓雾之,居然凭着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就敢出兵偷袭?就你?也能当水军大都督,本大姐不是针对你,我是在座的东吴大将都是垃圾。”孙尚香知道刘禅俘虏了吕蒙和陆逊,绝不会白白收手,这偷袭不成功还好,真要被吕蒙偷袭成功了,估计孙权会比刘禅更不好话,孙尚香只能捏着鼻子,先救下吕蒙和陆逊,再谈其他,矮个子里挑将军,没办法了嘛,东吴的大将,像周瑜病的病,鲁肃软的软,再死了吕蒙和陆逊,真没人了,“吧!你们来偷袭,是偷袭曹军?还是偷袭我夫君的兵马?若是曹军,本大姐还能留着你们的苟命,给你们当一回带路的,要是想背后捅刀联军,那你们就没必要活着了,自行了断吧,别污了本大姐的香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孙尚香已主动给吕蒙和陆逊开了后门,只要吕蒙和陆逊上道,愿意帮刘禅攻打曹操军,那今儿偷袭这事,就顺势洗白了,孙刘两家还是一家亲,没得的。
就吕蒙和陆逊这点脑子,给刘禅当枪使,孙尚香自认还是抬举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