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正在思考下一步的发展战略,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
“不可以,怎么可以打假赛,打假赛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合理的。”系统愤然道。
吕天耸了耸肩,“哪有什么不合理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即合理’。”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黑格尔的这句话不是这样理解的。看来在让你作为宿主组建战队之前,让你成长为一个对自己负责任的个体是必要的。既然你喜欢引用哲学家的警句,那你这段时间就安静地好好读读哲学吧。”
吕天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出现了一阵光晕,接着眼皮一沉,睡了过去。恍惚间,断断续续的系统提示音传入耳中“……将进入强制任务执行模式,为期……”。
……
吕天睁开朦胧的双眼,突然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封闭的容器中,伸手不见五指。突然,耳边传来系统提示音,“宿主已苏醒,开始执行任务。”接着,吕天眼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并不受控制地开始阅读……
10月2日阅读文本
牙痛9 音乐8 爱情8 基因7 人权6 上帝4 电子2
从古希腊开始,哲学家们就开始了对存在的追问,在哲学史上,关于哪些事物真实存在或者较之其他事物更加真实的学问称为本体论。
但这种形而上学本体论大多是建立在真理符合论上的,也就是克尔凯郭尔所说的“客观真理”,它基于思维与存在的符合。这种客观真理的问题在于它使真理“离开了主体的,主体和主体性变成冷漠的东西,真理也变成冷漠的”,它忽视了每个主体作为感性存在个体的精神状况和价值取向。
真理的融贯论认为我们应该把目光聚焦于知识的融贯性,而不是世界“世界真实的样子”。融贯论源于对符合论的批驳,因为符合论不仅无法解释数学和逻辑中的真理,而且也不能对一些日常事物给出合理的解释。事实上我们之所以接受一则论证,是因为它源于我们所相信的东西,而且由它导出的结论我们能够接受。就像在侦探推理案情的时候,真理已经过去了,我们能掌握的只是证据,我们之所以可以能就证据达成一致,是因为它与我们的假设相契合,而且能够构成一段连续的图景。而随着我们关于真理的概念越来越远离“世界真实的样子”,越来越远离与事实相符合,它距离试图把我真理的个人即主体也越来越近。或者说我们把目光从客观真理转移到了主观真理,即那些依赖于主体即其信念的真理。我们可以自然地把一个陈述或理念本身的真转移到我们接受它为真的理由。
这样我们就回到了今天的主题,关于“实在”或者“什么是更真实的”,毋庸置疑的是这是一个评价性术语,它是衡量我们作为个体对世界的理解中什么是最基本和最真实的方式,因此关于“实在”我们永远无法脱离主体而去寻求一个冷漠的客观真理。对于每个个体来说,如果一个信念通过他的心灵与其他信念相融贯并且给他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那这个信念的真实度对他来说显然就处在一个很高的位置。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终极关怀”,也就是每个人心中最关心的并且距离他的心灵最近的事物,自然也就是对他来说最为真实的实在。
基于以上论述,实在的序列并非一个有待我们的认识去符合的客观真理,而是对于我们每个个体因人而异的主观评价。我对题干中各实在的真实度排序自然也是基于我自己的信念和经验,这些语词所指称的事物实际存不存在或者以何种方式存在都无关紧要,关键在于它们透过主体性之后在心灵中的留下的痕迹或者说是心灵对它们的关怀程度。
①首先,肉体的疼痛显然是最真实存在的,我们受到伤病的侵袭而饱受折磨,这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忽略的事实。之所以给牙痛打9分是因为我认为还有比牙痛程度更深的痛苦存在。②其次是我们的精神状况,精神问题显然是在生存问题之下最值得关注的,他是世界在我们心灵中显现的窗口甚至是我们生存状态。而爱情和音乐显然是抚慰受伤的心灵的两剂良药,对一个饱经风霜的心灵来说,没有其他事物要比能够治疗他的伤口的事物更真实了。③再次是基因,我想对于一个注重外表的人来说,基因带来的性别、肤色、容貌、身高类的问题也是不容忽略的,对他来说基因也就更真实,毕竟自己的身体构造深受基因影响。但其实对待外在事物的看法是很大程度上是受我们的心灵即精神状况影响的,因而真实度没有音乐和爱情高。④再者是人权和上帝的存在,人权和上帝是两个抽象性词汇,我无法经验到人权,也没有获得过关于上帝的神秘体验。它们或许只是作为社会良好运行的保障、道德行为的源泉和动力而被人类发明创造,但因我们受惠于它们在政治、伦理道德领域的贡献,可以在适当程度上认可它们的存在。⑤最后是电子,事实上这些科学家基于复杂数学描述的世界图景对我们来说是最没有意义的,我们既不能经验到这些电子、“弦”、“维度”,也与我们的日常认知相悖,这些连科学家自身都无法实验验证的理论只会带给大家困扰和不安。我们甚至不应该关心电子是否存在的问题,它们的真实度是最低的。
试论述中世纪理性与信仰之间的张力
1、矛盾源起
基督教哲学有两个主要思想来源:古希腊哲学和基督教的经典《圣经》即希腊文明和希伯来——犹太教文明,这两种文明分别对应着古希腊传统理性精神以及在历史上因倍受苦难而将希望诉诸于彼岸性信仰的犹太文明。基督教在产生之初并不是一种理论体系,不是一种哲学,而毋宁说是一种宗教的实践运动。然而,种种独特的社会历史条件却促使基督教最终采取了理论的形式,尤其是吸取了古希腊哲学中新柏拉图主义的理论构造,造就出基督教哲学这种独特的理论形态。正因如此,基督教始终处在理性与信仰的矛盾之中,这一时期的基督教哲学其基本问题就是理性与信仰之间的关系问题。同时,理性与信仰的关系问题也体现在不同哲学家/神学家在对待神学和哲学的关系问题以及对待哲学的态度上,这些问题都是中世纪理性与信仰之争问题的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