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在前几天雨停之后江珩便找人修好了,药钱她当时也没少付,现在看来店里应该没什么其他问题。
“您的药方是什么?”小厮问道。
江珩不认识这里的字,也没有找大夫开过药方,她所给梁景骁的药方都是自己大学时学的基本药方。
所以抓什么药,只能说给工作人员。
抓完药回到家中已经接近中午。
走进屋内江珩首先走到梁景骁床旁道:“感觉怎么样?”
“我……”梁景骁支支吾吾,眼神飘忽,手抓着被角,神态显得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啊?伤口又疼了吗?”江珩略显担忧,边问道边上前欲查看他的伤口。
梁景骁皱眉,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什么?”
梁景骁双颊微红,略显窘迫:“我内急。”
“啊呀,怪我怪我,这一上午光让你喝水了,都没让你上个厕所。”江珩边说边边扶他坐起,并拿来便盆。
“你……你让我在此处解决?”梁景骁惊讶地问道。
“是啊,那不然呢,你伤得这么重,怎么下床?”江珩认真地解释道:“啊呀,我不看,你放心解决吧。”
“这……这成何体统!”梁景骁的语气显得有些急。
江珩想起这是在几千年前,大家都讲“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是病人对大夫,都多多少少有所保留,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对他们来说的非专业人士了。
“那我扶你去厕所。”江珩上前搀扶梁景骁站起来。
他的伤口虽不深,但伤口数量却不少,几乎遍布全身,而且才养了几日,下床活动十分痛苦。
一个简简单单的排泄,这一来一回,竟然耗费了两人整整一炷香时间。
江珩坐在床边将骨头汤一勺一勺喂给梁景骁。
“你不好奇,我伤势如此重,是何人所为?”梁景骁突然开口问道。
江珩舀汤的手先是顿了顿,随后又如常:“这是官府的事情。”
虽如此回答,但事实上她却好奇得很,可电视剧上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她忍住坚决不问。
“你救了我,不担心他们追来吗?”他的伤势一看就是有人蓄意为之,他深知江珩同样看得出来。
“当然怕,所以你最好快些康复,赶紧回你自己家。”江珩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边舀汤边说道。
她的回答在梁景骁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甚至想好了应对之词,没想到竟是他多虑了。
“你炖的汤甚是好喝,和我娘炖的味道很像。”梁景骁看着江珩,认真的说道,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做饭这一块儿,可不是我吹,我还就真没吃过比我做的还好吃的饭。”江珩得意地说道。从小因为姑姑工作忙,她很小就学会了各种生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