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忙?”
“还行。”
“那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这几天年满半夜总是会被渴醒,出来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余子酱还没回来,而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
“哦,”余子酱继续往面包片上抹草莓酱,“有点事儿”。
“什么事?”年满确实挺好奇的。
“一点小事。”显然余子酱不打算告诉她。
又来,神神秘秘。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秘密终将会被暴露天日的。
只是年满没想到,这一天来得会这么快。
四月下旬,邬恋终于从江原道的东海市回来了,年满去机场接她。
一上车,邬恋便发自内心的感叹出声,“祖国的空气就是清甜。”
“那是。”年满记得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泰国菜?”年满启动车子,“还是西餐?”
“nnn。”邬恋直摇头。
“地道土菜馆,请来这个。”
地道本地菜,那自然得是老地方,南巷街的南香楼了。
今天的这顿,点菜的任务交给了邬恋,年满只负责买单。
“年年有余,”邬恋合上菜单,递给候在一旁的服务生,“最近桃花怎么样?”
最近?
“不咋样。”年满老实回答。
好在余子酱也没再提起她那两位朋友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姐姐朋友不可欺。
“你呢?”年满问她,“你不是向菩萨去求了姻缘?”
“可能人太多,还没排到我。”
悲伤的表情,哀怨的语气,邬恋成功逗乐了年满。
“年年有余。”
“嗯?”
“那个…是不是你姐?”
“哪里?”
“那儿。”
她们今天就两个人,就没要楼上的包厢,要了一楼开放式的座和桌。
年满顺着邬恋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确实是他姐,还有一个带着棒球帽,遮的有些严实的年轻小伙。
至于为什么说是年轻小伙,是因为年满从他的衣着和身影来看,年纪应该是不会大于余子酱的。
难道他就是许瓒说的那个年轻男子?
“恋恋。”
“嗯?”
“有没有兴趣来个跟踪?”
跟踪?邬恋好奇,“跟踪谁?”
“我姐。”
“你姐?”邬恋更好奇了“跟踪你姐做什么?”
“看看那个神秘男人是谁。”
……
这是年满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干跟踪人的活儿,显然非常的不熟练。
“年年有余,”邬恋紧跟在年满身后,小声问,“那男人是谁?”
“不知道。”她将声音压的很低,“你看那个男人把自己遮的这么严实,定是不能轻易见人。”
不能轻易见人?
“难道是什么大人物?不会是逃犯吧!”
“你别吓我,”年满猛然回头,“我姐应该不会糊涂到和逃犯待在一起吧!”
邬恋想不出来了,“那会是谁?”
“待会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小缝,你仔细瞧瞧。”
“那你呢?”
“我把门,望风。”
邬恋轻点头“哦好。”
“看到了吗?”
“等会,他在取口罩。”
“现在呢?”
“看清楚了。”
“是谁?”
“不认识。”
年满:额……
邬恋侧过身,“你来看看。”
“是谁?”邬恋问她。
“不认识。”
……
三分钟后,毫无收获的两个人回到了一楼。
年满还在回想刚刚看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