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接过话来说:“这个也没有什么,你吸取教训就是了。想得到汤恩伯的那笔金银珠宝,没有一个完整的盒子是不可能的。你去卖盒盖的时候,没有说你叫什么吧”在杨端看来,现在地方主动权还是在自己的手里的。
杨康年点了点头说:“当时我怕家里人知道这一件事情,所以就没有告诉对方是叫什么,本来我是想挣到钱以后才把事情告诉家里人知道的。可是没有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杨康年不用爷爷训斥,单单的是知道了这个金盒的真相以后,他就自己万分的后悔了,做生意是为了什么啊,当然是赚钱了,可是杨康年的这个行为,和捧着金饭碗要饭没有什么区别。
杨端这才有了一点笑容:“算你小子长了一个心眼,要是让国家知道了金盒是从你的手里传出来的,那结果就不用说了,国家自然就直接的将金盒给收去了。现在别人还不知道你,而你的户口又没有迁移过来,所以,就是警察想查到你,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你还是出去游玩一下。然后我在这里看一看具体的形势,就算是交给国家,怎么交都要仔细的考虑一下。”现在既然是国家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不把金盒交给国家,在杨端看来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杨康年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爷爷将的在理。汤恩伯的那个金盒,毕竟牵扯的事情太多了:“爷爷,那你说我是去什么地方好,什么时候回来啊。”遇到这样的事情,显然杨康年自己有点拿不定注意。这样的大学生现在不在少数。
杨端这个时候想了想:“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不用告诉爷爷,也不用往家里打电话。免得被别人给窃听去了。你就一个人知道你的目的地就可以了。回来?这事情怕是要有一个月才能完。你就一个月以后回来吧。”
在警察局里,铁流看到只有卖盒盖人是的资料没有被手下找到。他正在思考三个人究竟在本案里面各自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的时候,下面有人来报告,卖金盒盒盖的人找到了,是一个叫杨康年的大学生,今天大学刚刚的毕业,所以户口还没有从大学所在地迁回南京,因此,
在南京的户口的档安里,没有杨康年的名字,就是这一份资料,也是警察同志们狗熊掰玉米一般的从教育局的资料里找到的。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就叫杨端。是一个从环卫局退休下来的一个正科级的干部。
这个时候不但是警察要找杨康年,而且江湖上的人更是在疯狂的寻找他。俗话讲的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警察有办法查到杨康年。江湖上的人同样有一套自己的寻找人员的路子。所以,在警察们得到了杨康年的消息以后,江湖上的人也前后脚的就通过各种办法得到了这个消息。不过,这个时候杨康年已经离开南京了。
南京毕竟是六朝古都啊,十里的秦淮小杜的手指稍微的颤抖了一下,就泊出来了十里的柔情和万般的风月。所以来南京的文人墨客就多,是真名士自风流,十里秦淮,当然是无边的风月。各路名士纷纷而来,所以,南京在民间的古董,那是非常多的。名胜古迹也是不少。古墓嘛。当然在全国来讲南京也是排的上字号的了。
而这个时候,南京因为汤恩伯的金盒的事情而云集了不少的盗墓高手。你来为的是金盒的事情,那就老实一点找金盒不就完了,但是,没有不吃腥的猫,其中就与不少的人对南京的古墓下手了。所以就有不少的盗墓案件发生。鉴于南京的混乱局面,省厅做了一次专门针对古墓盗窃的案件的一次严打行动。
而其中有一次山虎在南京郊区做了一个活,正好遇到了巡逻的警察,。这个时候的警察都因为金盒的事情憋着一肚子的火呢
。已经严打了,还在盗墓,这不是明明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吗?自然就是抓你没有商量了。
于是山虎就和警察在郊区宽阔的国道上上演了一次极速传说?不过山虎这一次也真倒霉,偷了一辆面包做为盗墓的交通工具。可惜就偏偏的偷的是一辆改装的车子,这下了可完了,这样的汽车,是没有经过i9001质量体系认证了,而是经过i1001国际自杀工具的认证的。想这样的汽车,当然不能和警车比速度立刻,所以,不久以后,山虎头来的面包车就罢工了。正在警察将要赶到的时候,朱贵开车经过这里,顺手就把山虎给带上了。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山虎欠了朱贵一个人情。
杨端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没有几天警察就已经找到了杨家来了,杨端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杨康年一走,这家里就剩下他老头子一个人了。警察来了也给小院活跃了一下气氛。
这一次带队来的正是专案组的铁流。这个铁流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是当年参加过自卫反击战的一个老兵了,
一般的时候,铁流找到对方谈话,那是有一股军人特有的威慑力。但是他现在发现,面对杨端的时候,他这些什么威慑不威慑的,一点不起作用。
杨端就象是一潭死水一样,就是铁流这样的有多年经验的老刑警,都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铁流坐下来,说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拿了一张经过刑侦专家复原的汤恩伯的金盒盒盖的图形。开门见山的就问:“老先生,这个盒盖就是你的孙子杨康年卖给夫子庙的童大安童掌柜的。不知道老先生在你们的家里,以前见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盒盖。”
杨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是一个盒盖。康年那小子是怎么搞来的这样盒盖,我也不太清楚。现在的年轻人是和父母之间都已经有了代沟的,更何况和我这个爷爷,恐怕我们之间就不是代沟,而是长江那宽了。”这个时候杨端心里就想了‘这个我可没有讲谎话,我可真的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盒盖,我见的时候,这盒子都是完整无缺的。不过盒子底现在我倒是经常见。至于康年那个小子,和我是代沟怕还真是不小,起码的是应该有嘉陵江那么大了。要不是这一次出了汤恩伯的金盒的这样一件事情,恐怕那小子也不会那么诚心的来向我请教问题。说来还真要托你们的福。’
铁流和一同来的警察看到杨端这样古井不波的表情,真是一脸的无奈啊。人家都已经七十多奔十的人了,早就把一切都看的很淡了。说出来的话不但是一套一套的,还让人无法辩驳。铁流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是不可能打开突破口了。所以有有转移一下话题:“这样的代沟是很正常的,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象以前的孩子那么听话了。老先生,我们与些事情想找你孙子了解一下情况,不知道你孙子在不在,我们想见他一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