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悠然迫切的想要离开不走不行啊,万一待会何蓉儿来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就在司马悠然想着该如何离开时,包厢外突然起了骚动。
一名才子冲了进来,神色慌张的冲着陈明宇说道“不好了,明宇兄!天络兄出事了!。”
“车天络他不是去如厕了吗?”
嗯,车天络的确去如厕了。
自宴席开始,车天络就在不间断的豪饮那女儿红,没过多久便醉了。这不突然嚷嚷着内急,便由一名才子扶着他去如厕。
车天络如厕后,路过大厅看到了正跳着白龙舞的何蓉儿,突然酒劲上来了。原本车天络就十分爱慕何蓉儿,现在看着何蓉儿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扶着他的那名才子甩开。
车天络借着酒劲冲上台去,企图对何蓉儿行一些不轨之举。
何蓉儿陶醉在舞蹈里,忽然看到一名男子向自己冲来,顿时大惊失色,但此时躲避已来不及了,车天络借着酒劲冲的很快,连凌舞阁当值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
眼看车天络就要触碰到何蓉儿的娇躯了,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将何蓉儿一把扯到了旁边。
在场宾客的注意力都在何蓉儿身上,没有人在意白衣女子是从哪里上的舞台。
扑了个空的车天络被两个护卫紧紧压住,这名醉汉还在嚷嚷着要娶何蓉儿。扶车天络去如厕的那名才子见情况不妙,便跑回了包厢将情况告知陈明宇他们。
很快,陈明宇、司马悠然等人便下来了,何蓉儿看见司马悠然后,全然没有先前的惊慌失措,她理了理仪表,便向司马悠然走去,冷声道:
“司马公子真是好久不见啊,妾身甚是想念呢”
司马悠然则冲着何蓉儿拱了拱手,有些尴尬道:“劳烦姑娘挂念了,在下刚刚回到临江,还没来得及拜访姑娘,还请姑娘多多包涵才是。”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被护卫制服,正在胡言乱语的车天络,接着说:“姑娘请放心,事情的经过我已知晓,我和明宇兄会还姑娘一个公道的,但如今人多眼杂,怕是不太方便啊。”
众目睽睽之下,他是真怕何蓉儿发火。
何蓉儿的确是生气了,她也认出了车天络,知道车天络肯定是在司马悠然的接风宴上喝成这样的。她听了司马悠然的话,点了点头说:“行吧,那我们先找个包厢,好好唠唠此事!”
何蓉儿转过身去,对着还未离去的白衣女子说:“今日之事真是多亏了姑娘,妹妹定当好好感谢,若姑娘无事,也可随妹妹一起前来,也好为刚刚的事当个见证。”
白衣女子原想拒绝,忽然她看到了司马悠然腰间别的紫玉牌。
她发现这紫玉牌上散发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