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应了一声“好”,便随着何蓉儿一起,跟着司马悠然去了一个包厢。
发生这种事,最难办的不是车天络,也不是何蓉儿,而是凌舞阁的少东家,车天络的邀请者陈明宇。何蓉儿是陈明宇的父亲陈恩义花了好大代价才请来凌舞阁跳舞的,陈明宇自然不敢招惹,而车天络却是他亲自邀请前来赴宴的,喝的也是陈明宇带来的酒,虽然车天络的确有一些小心眼,但他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若不是酒精上头,他是绝不会做这伤风败俗的蠢事的。虽然事已至此,但是陈明宇也不好当众责备车天络,毕竟是他准备的接风宴席,当众责备同僚,脸上挂不住啊。
当然,事情也不是无法解决,只需一个合适的人去充当和事佬,暂时压一下何蓉儿的怒气即可至于那个合适的和事佬,他身边就有个现成的。
就是一门心思想避开何蓉儿的司马悠然。
何蓉儿如此钟情于司马悠然,让司马悠然去劝说她必定有用。所以下来的时候,陈明宇就跟司马悠然说好了,虽然司马悠然很想避开何蓉儿,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也避无可避了,于是司马悠然只好应下劝说何蓉儿的任务。
陈明宇先是向在座的宾客致歉,毕竟发生了这档子事他这个少东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后他又以何蓉儿姑娘受到惊吓为由,暂停了今晚的演出,并下了逐客令,宣布凌舞阁今日提前关门。不过陈明宇也是深知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道理,在下逐客令的时候,还不忘给客人们的酒水钱给予适当的优惠。
包厢“食四海”里,司马悠然正在向白衣女子道谢
“今日若不是姑娘出手相助,局面怕是会变得失去控制。在下再次先行谢过姑娘了。”
“举手之劳而已。”白衣少女的回答十分简洁。而司马悠然发现白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她的年龄应该不大。
随后,司马悠然开始安抚何蓉儿,而何蓉儿才在气头上。不是其车天络对她不轨,而是气司马悠然回临江却不告诉她。
司马悠然知道何蓉儿心中说想,只好认错。就这么,两人说来说去,终于让何蓉儿消气了。
但是想要今日之事彻底翻篇,司马悠然还是得送何蓉儿一样东西。
“我要你腰间别的紫玉牌。”何蓉儿说道。
司马悠然盯着腰间别的紫玉牌,苦笑了一下,只好将紫玉牌解下,递给了何蓉儿。
“你可得好好对待这玉牌,这可是算了,你要就要吧”司马悠然也是十分无奈,毕竟这紫玉牌来头可不小。
何蓉儿接过紫玉牌,并未收起,而是转身将她递给了白衣女子。
“今日有劳姑娘了,这玉牌便赠予姑娘吧”何蓉儿温柔的说道。
其实此刻何蓉儿内心真正的想法是:“这紫玉牌肯定是京城的哪位姑娘送的,我将它送别人。改天我再送悠然一个玉牌,让他把我的玉牌别在腰间。”
要是司马悠然知道了何蓉在想什么一定会很崩溃。毕竟送他这块玉牌的人是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