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琬拽了拽皇帝的袖子,颇有些关门放狗,呸,是关门放皇帝的架势。
父皇,上,干他丫的!
得到了木琬的暗示,皇帝立马翻脸:“靳王这是在质问朕的公主!”
靳舜解释:“臣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皇帝呵道,“朕既然不知私下里靳王就是这么对待雨寒的。”
靳舜蒙圈脸:我怎么了?还让不让说话了?
“怎么,靳王哑巴了,不说话这是恼了朕?”皇帝哼了一声。
“臣……”靳舜刚要开口,就立马被皇帝给打断。
“你还要解释什么?强词夺理!”皇帝拂袖,语气十分威严。
靳舜:……
行吧,让说也是你,不让说也是你,你是皇帝,我惹不起还不行吗?
“臣知错。”靳舜行了个礼。
“知错就好,哪里错了?”皇帝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靳舜:我能说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吗?
靳舜显然不想触了皇帝的霉头,他只能含糊其辞:“臣大错特错。”
就见皇帝缓缓地点了个头,而后又看向木琬。
皇帝询问脸:女儿,接下来怎么办?还退婚不?
木琬轻微摇了摇头:不要了,给本宫退下吧。
皇帝明白脸:得,用完就扔,还真有我几分风范。
“朕还有事,现行离开,靳王自便吧。”皇帝扔下一句话,便狗腿地圆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