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哭,我哭什么呢?”木琬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眼泪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
两人本来是女上男下,但是靳舜亲吻她时却用力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导致木琬现在虽然还是一脚站立,一腿折跪的姿势,但是上身却完全趴在靳舜的身上,整个人的着力点都在身下的男人身上。
“靳舜,我真是厌透了你……”木琬从靳舜的怀里抬起脑袋,红透的双眼冷漠地与他对视。
“你刚刚想如何?”木琬的目光像是要透过他的外皮,“又一次夺取本宫的清白?你只会向本宫索取,不顾本宫意愿地掠夺。”
靳舜被她这样看着,心底起了慌乱,他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是要娶木琬为妻的,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想,任谁都会难过。
他的理智逐渐拉回,木琬的麝香已经淡地失去了促情的作用。
靳舜的心被后悔,心疼,情欲,爱慕和征服感交织充满,麝香只是一个引子,一个激起他新奇与回忆的导索。
从知道夏沧的病开始,木琬就开始着手布一场局,她想用这场局,完成原主让两人生不如死的愿望。但在这场局里,靳舜一定要足够爱她,他的爱,是木琬邀他和夏沧入局的请帖。
所以木琬想要攻略靳舜,可突破点在哪里?
便是靳舜的情欲,或者说,男人的情欲。
回顾盛雨寒的命轨,不管是靳舜给原主灌酒强要了原主,还是他被不知男子身份的夏沧迷惑,都告诉木琬,这个看似温文尔雅,无懈可击的男人,对于美色的诱惑,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盛雨寒长的美不美?当然美。长相温婉可人,气质高贵温和,赞一声难见的美人也不为过,但是靳舜为什么还是变心了?就源于男人的劣根性。
靳舜是典型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他对盛雨寒说不上深爱,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但是原主不知道,在原主与靳舜共过一夜后,她便是真的将靳舜当做了自己的夫君,所以堂堂一国公主,愿意为靳舜洗手作羹汤,哪怕烫的满手都是水泡,也乐地欢喜。
盛雨寒竭尽全力,想要两人拉进两人之间的关系,想要自己的未婚夫更加喜爱自己,可是当靳舜还没喜欢上她,靳舜就厌倦了。
想要摆脱盛雨寒的靳舜开始远离原主,他会故意当着原主和别的女子暧昧不清,也会在盛雨寒面前夸奖其他的女子。
盛雨寒不是善妒的人,她不会去伤害其他的女子,只会想要自己再努力一点,优秀一点,让靳舜重新爱上自己。
她已经很尽力了,甚至去学靳舜口中扬州瘦马的娇弱姿态,可是哪怕她将自己放地再低,靳舜还是离她越来越远,冷漠地让她没事不要来打扰自己。
终于,盛雨寒爆发了,在一次下朝后,她故意在殿门外堵好几周都躲着她的靳舜,她当着来来往往的百官的面,质问靳舜为何负了自己。
靳舜听见她的话,却笑了,笑的一贯温柔,是从两人那一夜过后盛雨寒便再没见过的笑容,他说,“雨寒真是爱开玩笑。”那副样子,一点没有在同僚面前被盛雨寒落了面子的愤怒,反而带着无限的包容。
盛雨寒不明白靳舜为什么人前对自己温柔爱慕,人后却好似陌生人,靳舜巨大的反差折磨地她几乎发疯,她跑到靳舜面前,不断捶打撕扯着他,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但是靳舜只是抱着她,没有说一句话。
从那天以后,京城就传开了,长公主娇蛮放纵,在大庭广众下如泼妇一般大喊大叫,好在靳王包容自己的未婚妻,丝毫没有嫌弃之色。
一个是毫无教养的长公主,一个是温文尔雅的靳王,一样的高贵,却两人在众人拉开了天差地别的距离,无数人开始为靳王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