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失去这个孩子时,慕烟是极度痛苦的,而如今,季城居然告诉她孩子还活着,甚至还用这个来威胁她。
慕烟不由冷笑,“要和我结婚?季城,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个女人,甚至那女人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面对这番质疑,季城不以为意,他挑起眉说:“她和那个孩子我会解决,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成为我的新娘。”
“无耻!”慕烟猛然起身,抬手在季城的脸上狠狠甩了一记耳光,眼底透着浓烈的恨意。
季城伸手抚了抚脸颊上的指痕,微笑着说:“婚礼就在半个月后,等到婚礼过后,我会带你去见孩子,烟烟,我是真的……很爱你。”
……
“慕经理,这是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助理的声音打断了慕烟的思绪。
距离她答应季城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再过十二天,就是她跟季城结婚的日子。
算是第二次了。
想起来有点可笑。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让慕烟疲惫不堪,眼底黑影团结,还没等她有所缓解,办公室的大门被踹开,猛然冲进来一个身影。
“慕烟,你这个贱货!”
乐诗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快步走到慕烟面前,抬起手,触不及防地对她甩下一记响亮的耳光。
“慕经理!”
助理不由凝结了视线。
乐诗一听闻叶靳洲在晚宴那天竟然在洗手间和这个女人厮混,心下的怒火就不由窜了出来。
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个落魄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邪术,能勾得男人次次沉沦。
叶靳洲可是她早就看上的男人!
身为名媛的形象完全崩盘,乐诗眼底沁着恶毒和憎恶,刻薄嘲弄道:“慕烟,既然你这么饥渴无法满足的话可以去卖啊,看你的姿色怎么也能卖个好价钱吧,何必如此下贱来勾引别人的男人?”
“在酒店工作就是方便陪床是吧?”
“难怪你父亲会跳楼自杀,养了一个如此不知廉耻,放浪形骸的贱货,真是死不足惜!”
慕烟垂着眼帘沉默着,浓密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怎么?无话可说了?”乐诗斜睨着一双狭长刻薄的眼,冷冷横着她。
“你不配提起我父亲!”沉默着的慕烟慢慢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扫了乐诗一眼,猛然一抬手,一记又一记的耳光狠狠甩在那张精致的脸上。
“你竟敢动手打我?!”乐诗捂着脸颊,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慕烟松了松手腕,不理会她,只沉着自若地对下属说:“辞职报告我回去就会打好交给董事,这几年跟你们共事很愉快。”
“慕经理……”
一个职位换一次发泄,慕烟觉得没什么不值得的。
侧过脸,她冷眼看着一旁狼狈的女人,“请问还有别的事吗?”
乐诗被气昏了头,只身来找慕烟算账,保镖一个也没带,在别人的地盘,她有气也无计可施,只得恨恨地瞪着眼中钉。
“慕烟,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走远,慕烟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地狱,叶靳洲说的没错,这就是她的地狱。
辞职后的慕烟整日缩在家里,婚礼的筹办由季城一手操办,她插不上手,也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