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试探(1 / 1)穿到女尊的男人绝不认输首页

作者有话要说:诗兴大发,作首打油诗。诗中还是那么一丢玄机的。(某枪)就是手、枪  青山观前,叶瑾他们分了道,绿屏与阮公公送叶新去后院,其他人随叶父去证缘殿参拜。    青山观证缘殿的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仙子陶像,仙子梳着一头青螺斜髻,身着霓裳羽衣,飘带迎风而扬,他的右手拖着光着身躯的女娃,左手怀抱一名男婴,慈祥而温柔的望着前来参拜的芸芸众生。    叶瑾与叶父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叩了三次,叶父先对陶像道:“青楠仙子在上,信男叶蓝氏在此恳求仙子赐我儿喜获千金闺女,往后信男叶蓝氏必每月来仙子座下还愿”。叶父说完,又叩了三个头。紧接着,叶瑾也道:“青楠仙子在上,信男叶瑾在此恳求仙子,赐我夫妻和睦,家宅安康,喜获孩儿。”说完也叩了三个头。    见她们行完了礼,一旁捧着签筒的小道姑把签筒递给叶瑾。叶瑾头抵着签筒,又拜了三拜,方摇起签筒,直到一支竹签落地。看见上面的签文写着‘庚未四十’。便与叶父一同来到解签处,今日的解签人正好是长一道长,长一道长往身后挂满小竹筒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写着‘庚未四十’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签文,上面写到:    花期以至花凋零,牡丹国色天垂怜。    恩赐牡丹花不败,牡丹还需风雨摧。    今朝种因它朝果,因缘里来转因果。    锦鲤衔珠还恩来,富贵名满天下唱。    叶瑾听长一道长念着这签文,感觉上半段说不出好或是坏,下半段倒是吉利。叶父一拍手,喜道:“签文里有‘富贵名满天下唱’这一句,想必是支上签。    长一道长摇了摇头,说:“此乃中签。”    “烦请道长解惑。”叶瑾道。    “小公子你尚有劫数,此签文涉及因缘,与人相遇即是缘,无遇便无缘,如遇贵人,则一切劫数皆能逢凶化吉;若不遇,怕是会过早香消玉殒。”    叶父一听自己儿子可能会过早香消玉殒,忙问长一道长:“道长,那贵人应往何处寻。”    长一道长摇头道:“无处可寻,随缘。”    叶父听了,哀泣道:“这该怎样办呢,道长啊,我就瑾儿一个儿子,你忍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叶主君何必这般悲观呢,若遇上贵人,你儿富贵名满一生啊。”长一道长劝道。    “道长你说贵人无处可寻,人海茫茫,我儿如何能够遇到他的贵人。”    “虽无解法,但贫道有一言相告。”    “道长请说”叶父急道。    “虽是一切随缘,但小公子你可以主动向他人结善缘,心诚则灵啊。”    叶瑾一字不落的听完,感谢道:“谨遵道长教诲。”    而在后厢房的叶新则掐着绿屏的脖子质问道:“我身上的枪呢,你给我拿到哪去了,你们报警了没有。”    绿屏艰难的吐字:“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枪在那,而且我并没有看见你带着兵器,什么报警,小人不懂啊。”救命,这男子好大的力气,堪比女儿,公子是救了什么恶煞回来,阮公公去寻主君他们了,怎么还不回来,绿屏马上要被这恶煞掐死了。    叶新看他眼翻白眼,松了松手,心想:这人要不是个傻的,要不太会演戏,至于第三种,叶新不愿去想。    见绿屏缓过气来,叶新开始向他套话:“我问你,你知道枪长什么样吗?”    绿屏怕他再下杀手,忙回答:“知道知道,就是长长的杆子有个铁尖头。”    叶新再问:“知道C国的执权人是谁吗?”    “静渊皇。”    “你今年几岁?”    “有十五了。”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眼睛瞎啊,看不出,嗯,公的。”接收到叶新不善的眼神,绿屏立刻改口道。    “帮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五十万RMB。”    “我不认识叫电话的人,怎么帮你打人,还有RMB是什么。”    叶新见绿屏眼神清澈,回答没有犹豫,实在不像说谎的样子。刚才在路上,路上的行人与周围的景物都给人一种违和感,这一行人主动提出帮助自己,虽然拒绝了,但见到自己晕了,便带自己来到这地方休息。醒来时,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怀中没有那样东西,让叶新感到些许不安,看自己这身道袍,便知这地方应该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青山观。    有三种可能,一是叶怀的同伙,但他们只会立马做掉自己,二是C国某些特殊爱好者,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到玩弄素不相识的自己,至于三,叶新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绿屏怕叶新一个不满做掉自己,不敢出声,而叶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依旧保持着掐着绿屏的姿势。房间一时寂静的可怕,直到阮公公喘着粗气跑进来,打破这一室的寂静。    “绿屏,绿屏,前厅有马匪闯入,快,快,你快悄悄跑下山报官。”阮公公气喘吁吁道。    “啊!这,这都什么事啊。”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绿屏心里直叹倒霉。    缓过气的阮公公,顿时被眼前一幕吓傻了,正要呼‘救命’,被叶新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叶新询问道:“马匪人数多少。”    阮公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答道:“约百来人。”俗话说高人不可貌相,难不成这位瘫了腿的公子能有办法制服马匪,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的阮公公,急切地追问叶新是否已有办法,得到肯定的回答的阮公公稍稍把提起的心放了放。    “对,不过要有一样东西,没有那样东西我也没办法。”    阮公公与绿屏异口同声的问:“什么东西。”    “我来时穿的那套衣服里”,说到这,叶新特意加重了口气:“黑色的东西。”    “衣服我给你拿到洗衣房去了,至于那黑色的东西,老身看它在公子怀中,想必是贴身之物,老身便替公子先收着了。”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把黑色的(某枪)。    拿到这把(某枪),叶新不免感慨,当初带着他,是为了防陈木休对他不利,可没想到,要害他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叶怀。叶新没杀过人,但若他杀起人来绝不会手软,因为他看过太多的人因犹豫而命丧枪口。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崩了叶怀,但他崩谁也不会崩叶怀,所以有枪也无用。    叶新观摩了一下(某枪),随后对准阮公公,见他没有露出惊恐地眼神,反而一脸疑惑叶新气势突然变了,叶怀心中已了然七分,但是仍有三分存疑,他试探道:“知道我手中的东西吗,它能百步之内夺人性命,可它进过水,也不知道是否能用,委屈你了,我得拿你开刃了,看看你能不能死。”    阮公公被吓的气也不敢喘。一旁的绿屏实在忍不住,登时破口大骂道:“没有我们好心救你,你早死在路边上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叶新盯了他们好一会儿,实在找不出破绽,收了(某枪),回给他们一个笑容,道:“开个玩笑。”    绿屏不满的嘟囔:“什么人哪。”    叶新对此置若罔闻,分析当前局势,对他们道:“能发展成百来号马匪的规模,头领应该是有点脑子,不可能瞻前不顾后,后门必定有人守着,道观必定水泄不通,逃不出去,报官不可取,只会白送一条人命。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有马匪前来搜房。”    “这该怎么办”阮公公、绿屏慌道。    “你们只要不表现出害怕的表情即可。”叶新心里不觉好笑,看来要中二病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