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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你们放开,让我进去,我要见二少奶奶!”外室突然人声喧闹,程心喂过孩子后正在用午饭,孩子打着饱嗝竖在她的专属位置上正在与绿茹逗趣,绿茹听到喧闹声脸色不好看的道:“是银杏!”她虽不明白小姐为什么突然将这丫鬟赶出揽华院,但小姐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她上午给了银杏一年的月钱让她离开揽华院,没想到她会回来闹事。  “绿茹姐姐,你不是把她赶走了吗?她怎么还在院里?”  “上午让她离开的时候就哭闹着要说法,没想到她还会回来……”  程心放下碗筷道:“让她进来吧!”  “小姐?”  “她不是要说法吗?我给她个说法也无妨,把这些都收了吧。”  “是!”绿茹收拾碗筷的时候程心起身让孩子躺睡到床上,然后拿过白绫将双眼蒙上,孩子笑问道:“娘,你打算给她什么说法?”  程心笑着向孩子卖了个关子道:“山人自有妙计!”  绿茹开门让银杏进了内室,同时跟进来的还有染墨、染霜和桂花三人。银杏见到程心不情愿的行礼道:“奴婢见过二少奶奶!”  程心平静的道:“免了!”  银杏起身,见程心不语,赌气站了一会见程心仍然不开口询问,便问道:“敢问二少奶奶为何将奴婢逐出揽华院?”  “你觉着很委屈吗?”  “是!奴婢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揽华院和二少奶奶的事情,二少奶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将银杏逐出去,银杏不服!”  “不服?”程心轻笑:“银杏,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都忘了吗?”  银杏心下一慌,向一旁的桂花看了眼,见桂花一副茫然无知状,知桂花不可能告她的状,确信程心不可能知道她那天做的事,便毫无惧色的道:“银杏做了什么错事,犯了府中哪条规定,还请二少奶奶说清楚!”  “银杏,你要知道,离开揽华院你还可以在府中其他地方当差,若是……”  “多谢二少奶奶好意,银杏只想给自己一个清白!”  清白?你若清白我岂不就成了仗势欺人的主了?但她还是不愿就此断了一个人的活路,决定再给一次机会,于是程心问道:“银杏,你可想清楚了,当真让我当着你这些小姐妹的面再说一遍?”  “奴婢身正不怕影子斜,二少奶奶若真有证据只管说便是,银杏没什么好避讳的。”  好一个“得理不让人”的奴婢,程心轻笑道:“既如此,我就给你个明白,我且问你,那日我去院内散步,留你在内室照看小小姐,你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银杏料定程心不会知道她当日所作所为,从容答道:“回二少奶奶,那日二少奶奶留奴婢和桂花二人在内室照看小小姐,奴婢只在一旁照看小小姐,和桂花聊些日常活计,并无逾矩之举,这些桂花可以为奴婢作证!”  “桂花,这证你作得了吗?”  站在一旁的桂花听银杏让自己替她作证,已是心慌,又听程心如此问她,便不知如何是好,吞吞吐吐道:“奴婢,奴婢……”桂花跪到地上磕头道:“奴婢作……作……”再也没谁比她清楚那日银杏说过什么,她只要出来作证,二少奶奶便不会再怀疑,可她不明白,舌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结,说话不利索。  “桂花,你当知道,我是不会无缘无故将一个人赶出揽华院的。”  “是,二少奶奶!”  “有什么你只管说,但有一点你要记住,那就是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奴婢,奴婢……”怎么办?一边是二少奶奶,自己的主子,一边是和自己同吃同住的“姐妹”,虽然这“姐妹”平时总是骂自己笨,可她也没想着在这“姐妹”落魄时对她落井下石,为什么现在偏偏是自己呢,桂花心慌,不一会便急的额头出汗。  银杏见桂花这个样子,有些恼怒道:“桂花,你这是做什么,我当日给你讲的话,没什么不能给二少奶奶听的。”这个蠢奴才,撒谎都不会吗?她在那吞吞吐吐的磨叽,不是在告诉这里的人她真的说过什么吗?笨蛋!  程心微笑道:“桂花,既然银杏姑娘都不怕,你又何必替她隐瞒,枉做好人!”  难道二少奶奶知道了?不可能!桂花猛然抬头看向程心,大惑不解,看二少奶奶的样子,显然是知道了当日的事情。银杏心下亦是一惊,不再似之前那般有底气了。  “桂花!”  “奴婢在!”  “跟着你的本心走,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做什么吧!”  “是!”桂花趴在地上,把那日她与银杏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叙述一遍,银杏是如何羡慕程心的衣服,后来怎么试穿,又如何在程心的床上说些大言不惭的话,说的很清楚,讲的很明白,银杏见绿茹与染墨几人怒瞪自己,羞的满脸通红,最后恼羞成怒的揪住桂花的头发大骂道:“你这个贱蹄子,你胡说,我没有穿二少奶奶的衣服,没有睡她的床,都是你,是你这么做的,你冤枉我,对,二少奶奶,都是这个小贱人做的,是她冤枉银杏!求二少奶奶明察!”  “没有,我没有胡说,二少奶奶,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二少奶奶,桂花她胡说,在南院的时候她就曾偷过秀禾姐姐的香包,二少奶奶怎么能听一个小偷的话?”  程心眉心一动,还有这事?这桂花还曾是长房的婢女?那她怎么进的揽华院?银杏只给了一个信息,程心脑海中便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向外涌,一时间竟是无话。  “没有,二少奶奶,桂花没有骗二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定要相信桂花,桂花没有骗您!”桂花急的大哭,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她没有偷秀禾的香包,没有说谎骗二少奶奶,没有,她没有,她是冤枉的!  “二少奶奶,您要相信桂花,桂花说的都是实话,桂花没有骗您!”  桂花有没有骗她,她自然知道,听着额头与地面撞击的砰砰声,程心心有不忍,沉声道:“绿茹!”  绿茹会意,阻止桂花继续磕头,只见桂花泪流满面的道:“二少奶奶,桂花没有骗您,桂花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我知道,你先起来!”  “二少奶奶,你不能听信桂花的一面之词,她是个小偷,你怎么能听信一个小偷的话,奴婢是冤枉的!”银杏见程心不追究桂花,大声喊冤。  “你闭嘴!”程心气得拍了一下桌子,银杏大惊,心下失了分寸,只听程心怒问道:“那日只有你和桂花在房中,她的话不可信,你的话又怎能证明全对,你既说你与她聊的是活计,我问你,你都与她聊的哪些活计?”  “自然……自然是奴婢现下做的绣活!”  “什么绣活?”  “是……是二少奶奶的一双鞋面!”  “混账!”程心又拍了下桌子道:“还敢在我面前胡说,你已称病两个月,院里从不曾与你派过活计,你还在我面前撒谎!”  “二少奶奶,奴婢……奴婢记错了,那日奴婢与桂花聊的不是绣活,是厨房冯婆子的手艺!”  这婢女,送她一个“蠢”字都觉着浪费,程心起身喊道:“银杏!”  “奴婢,奴婢在!”  “身为奴婢,竟敢谋害主子,该当何罪?”  “奴婢冤枉!”银杏心下着谎,大声喊冤。  “冤枉?哼,我问你,那日你为何要掐小小姐?”  银杏大惊,望着程心喃喃问道:“你怎么知道?”  “什么?银杏,你竟敢掐小小姐,你……”绿茹在一旁听得真切,恨不得立刻将银杏拉出去打板子。  银杏猛然回神,大喊冤枉,她自认那日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有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小姐,没人会发现她做的事,越想越是坚定的喊冤。  “冤枉?哼,银杏,你可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看到吗?”程心伸手向上指了指道:“三尺之上便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不然,我又如何知道你竟如此歹毒的谋害我儿?”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银杏嘴上机械的说着没有,心下早已失了主意,更是害怕程心说的“神明”会来找她。  “当真没有吗?”程心再次指了指上方,哂笑道:“你看,(他)都在笑你!”  “没有,没有,奴婢没有掐小小姐,奴婢只是想和小小姐亲近,奴婢没有掐她,没有掐她……”银杏说着吓得跑出了内室,绿茹见人跑了出去,向程心愤愤的道:“小姐,奴婢带人将这贱婢抓回来!”其他几人或许还有疑惑,但她相信那银杏一定是掐小小姐了,银杏当小小姐是个无知的婴孩,岂不知小小姐什么都明白。  “不必了,让她去吧!”  “小姐!”就这样将人放走,太便宜她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自有天罚,你受那个累做什么?”  “是!”小姐还是太心善了。  “你们三个也出去吧。”程心这句话是对染墨、染霜和桂花讲的,她话音刚落,桂花便跪地哭求:“二少奶奶,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没有骗你!”  “我知道,回去好好当差,别往心里去!”  “奴婢谢二少奶奶,谢二少奶奶!”桂花哭着起身,被染墨和染霜两个搀扶着离开了内室,她们三个一出去,绿茹便急忙将孩子从被子里抱出来,左看看,右查查,没有伤,然后便要解开包被检查,被孩子阻止道:“等等,等等,绿茹姐姐,你做什么?”笑话,再不阻止就要“春光乍泄”了,“宽衣解带”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做呢,这是我娘的事,不知道本小姐害羞啊。  (本文首发晋江原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