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明月的清”
“我可真聪明。”
“”真不知她聪明在哪里。
当然,阿茱的钱只够支付一间房间的钱,孤男寡女能发生什么呢?
关上房门,李昭郢摘了纱巾,对阿茱道:“帮我打点水,我要洗漱一下。”
阿茱哦了一声,就准备门外去,李昭郢又叫住了她,“小心。”
阿茱没回头的就去后厨打了一盆热水,走进来,放在桌上,就坐在桌边上休息看着李昭郢。
“帮我!”
“你不是有手吗?”
“作为妻子难道不应该学会侍奉丈夫吗?”
“你受伤了,我照顾你理所应当,但是现在你又不是动不了手,难道以后洗澡、洗脸、洗屁股都要我帮你吗?”阿茱瞪着杏眼微蹙黛眉,她说的可是有理有据。
这话差点没让李昭郢的伤口再度绷开,他连一句反驳她的话都说不出,村姑就是村姑!!也不知道以后跟着他会惹出什么乱子。
“不必。”半晌才传来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人嘛就是要自力更生,整天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怎么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阿爹说了,那叫骄奢淫逸!
夜深了,两人自觉躺在床上休息,阿茱睡在外头,李昭郢睡在里头,因为阿茱睡觉十分不老实。
时辰还早,李昭郢还未入睡,只是用双琥珀色的秋瞳盯着这个睡觉睡得四仰八叉的阿茱的脑袋。
他身上还有伤,不能乱动,可这个村姑睡觉太不老实了,不是把手打到他脸上,就是把脚伸到他肚子上,前天半夜还听到她打呼噜的声音,怎么推也推不醒,睡如死猪!
索性,他把阿茱伸出来的手硬生生的按进被子里,为了避免她再乱动,他就这样紧紧握住她的手。这还是他第一次握女子的手,光滑而又温热,但指间处明显感觉到因磨损而起的倒刺,阿茱和他见过的女子都不太相同。
而阿茱还在睡梦里,只觉得有人在用绳子捆他,任她挣扎也动不了,但还是伴随着声声呼吸又安稳睡下了。
翌日,早早启程,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再过一天,就抵达京城南门玄天门了。
阿茱想起来昨天那些人的谈话,不禁问道:“京城里的人为何说你已经死了?”
“有人放假消息。”他淡淡答。
“是你的死对头??”她猜应该是这样。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她,深眸里若有所思,“也许吧”
他能猜到的只有翊王,除了他,再对付太子,一箭双雕!可是,事情真是那么简单吗?翊王聪敏机智、行事谨慎,绝对不会拿贸然用宫里的东西当做诱饵而被人捏住把柄,稍有不慎,自悔坟墓,以他对翊王的了解,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第三日,路上磕磕绊绊,陈阿茱拉着板车,尽心竭力,他们终于来到了皇城脚下,此时已是酉时一刻,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关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