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的要收了王家?”
马车里华容有些不解,主子和那王老太太从屋内出来后便接了王家的地契,还命平开找了大夫给王公子治腿,想来那老太太说的事十分重要。
“暂时先这样吧。”
庄喜乐脑子里努力的回忆他祖父给她说过的所有的关于广平侯的事。
大厉有五支十分厉害的精锐战力,直属于皇帝的羽林军,武国公麾下的乌里营,剽骑将军手里的铁骠飞骑,她祖父手里的神焰军以及广平侯麾下的卫武卒。
卫武卒在十年前广平侯暴毙后便不知所踪,传言是广平侯治军不严,卫武卒的将士见主帅暴毙便都化作鸟兽散了,又传言是卫武卒的人接到了秘密任务以至全军覆灭,更有传言说还在君世子的手上,是被他藏起来了。
听闻太后这两年也在暗地里寻找卫武卒的下落,未曾想今日竟然从王老太太口中得知其下落让她震惊的无以复加。
若王老太太所言非虚她这一次收获实在太大。
“主子,宫门到了。”
华容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庄喜乐的沉思,看着眼前巍峨的宫门默默的叹了口气,卫武卒的事可以先放放,眼下是她被恩国公府的人欺负了,总是要闹上一闹的。
恩国公府里,柳旭昌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庄喜乐带人围了恩国公府,庄喜乐要买庄子他就偏不让她如愿,一个进京为质的人还敢置办产业,也不知道是她心大还是太蠢。
今日她要敢带着她的人打上门来必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坐着柳蔓笑意盈盈,于听涛阁受辱一事让她如哽在喉,心里盼着庄喜乐赶紧带人来闹事。
闹的越大越好。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穿着一件青色暗竹纹的直裰,头发以一支白玉簪固定,身形飘逸俊朗,嘴唇微抿负手站在两人面前,这便是柳旭昌最喜不有人在他面前提起的恩国公世子柳旭东。
“大大哥。”
恩国公府里无人不惧怕柳旭东,皆因为他少年老成十分刻板,下手也是从不留情。
柳旭东看着两个弟妹眉头微蹙,目光看向柳旭昌问道:“管事的说你调集了府兵,可有此事?”
柳旭昌不语,柳旭东神色不耐,质问道:“你莫不是要学了那喜乐县主带着人去围了谁家的府邸不成?”
又来了,又来了。
柳旭昌神色恼怒,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凭什么每次训斥他都像老子训斥儿子一般,脱口而出,“谁要学她,我这是等着她来”
“你去招惹了她?”
刘旭东微楞,“你又做了什么,还不快交代!”
柳旭昌捏紧了拳头,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就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