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不过属下倒是看清了那名黑衣人的长相。”
“饭桶,一群饭桶。”
而留在屋子里的其他人皆是面面相觑,随即一同跟着走了出去,连带着本才刚熄灭了没有多久灯火的城主府再一次亮如白昼。
而此时正在最后一个书房中的时葑冷着脸同另一个黑衣人比划起了手头功夫因着担心他们的动静会惹来门外的巡逻之人连带着那动作都刻意浓缩到了最小幅度。
“你是谁!”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黑衣人质问着比他先来一步之人。
“在问我是谁之前阁下应懂得先自报家名先。”
时葑说着话时不忘一心三用的翻找着她想要的东西一边则小心戒备着会突然偷袭她的身后人,同时不知为何,身后人隐隐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在下倒是不认为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能好到这种地步你说是不是啊萱萱。不过你的真名应当不是叫萱萱才对。”蒙面的黑衣人倒是到了另一边的书柜中翻找着自己想要之物。
“是你锦瑟。”听到她嘴里冒出的萱萱二字时时葑在抬眸细细的打量了几眼近在咫尺的黑衣人。
同时回想起今晚上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叫她萱萱的女人此时倒是完美的对上了号可非但没有使得她松了一口气,反倒是加重了内心的戒备。
“我还以为你会认不出我来的想不到你我二人倒是有缘。”
被称为锦瑟的女人倒是似乎没有半分扭扭捏捏的承认了她的身份只因她有种预感今夜过后说不定便再也见不到这个女人了。
正当二人压低着声音交谈中,门外一道白光闪过,正好倒映出了他们印在窗棂上的俩道剪影。
“有贼人!”
“不好,有人来了。”
随着巡逻人的一声起,二人在顾不上其他各自将手上所拿之物抱在怀中破窗而出。
同时不知谁无意打碎了一个约一米高的汝窑青花瓷瓶,花瓶倒地应声而碎,露出了藏在最里面的一副画,那画许是因年代久远的缘故,连纸张的边缘都泛起了少许黄色。
偌大的城主府因着大半夜出现的贼人二字,不知搅得有多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正当时葑好不容易甩开追兵,回到原先落脚之地时,并未注意到身后缓缓靠近的一道黑影,和一双掩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阴冷视线。
“谁!”正当她刚掏出匕首时,整个人也开始轰然倒地,大睁的瞳孔中还满是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这叫什么,这才是叫做真正的阴沟里翻船。
而此时的门外,正跟着不少提着灯笼,前来奉命搜寻之人,其中为首的正是杨三此人。
“安公子,属下接到城主命令,说是府里跑进来了一刺客,属下担心刺客进了安公子的屋子里,特意前来搜索。”
门外的杨三拍了门好几下都不见有反应,内心也泛起了几分嘀咕,其中的那抹怀疑之色更浓。
“安公子,安公子可曾睡了。”
见人许久未曾开门,或是发出半句声响,唯恐担心里头出了什么事的杨三在顾不上规矩,闯了进来。
屋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什么声音,连带着刚推门进来之人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手中则握着那柄刚的剑,以防万一总是无错。
空气中除了那屋子里原先燃着雅致安神香后,还带着一股甜腻的,令人鼻尖挥之不去的花香。
同时,越往里走,那股香味渐浓,就连他的第六感也越发强烈。
“爷,不要了。”娇媚的女音满是带着酥软入骨之音,丝丝缕缕的缠人到了极点。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前面还缠着爷的,怎的现在就不要了。”男人带着粗气与暗哑的嗓音响起时,带动的还有那“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忽的,那放下着蜜色云纹绣牡丹的帷帘中发出一句句令人脸红心跳之音,连带着刚才进门之人都脸颊微红,嘴里说着抱歉后,方才缓缓离去。
今晚上的城主府好像格外的热闹,就连这高高挂起的灯笼,一挂便挂到了天翻鱼肚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