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神秘阁主(1 / 2)本狐在上首页

“咳!……只要大人判我无罪,并允我跟随左右……大人想知道的一切线索,我都会如实相告……”握紧勒紧脖子的长鞭,彦行秋看向对方,脸上竟是朵朵羞涩红云:“包括……包括我的人……也会您的。”

“这份大礼,本侯收下了。”话毕长鞭一松,瘦弱地人身形摔落水潭之中,长睫阴影下勾起一抹得逞地笑容。

空地之上一个身形纤长全身湿透狼狈地身影,缓步走向欢都的路上。

一名路人对其指指点点,对一旁人窃窃私语道:“哎哎快看!这不是那谁。”

另一个人鄙夷道:“呵!杀了官老爷的欢都头牌,居然给放了出来!瞧他这样子倒是好皮相怎的就杀人了。”

“嘿,听说这种地方常有那乐极生悲的客人,许是犯了马上风也说不定呐!”

彦行秋淡漠推开欢都的大门,本来热闹非常地大殿内转瞬鸦雀无声,众人停下手中动作全部看向走进来的人,或鄙夷或轻蔑对其指指点点。

一人小声道:“彦公子出来了?怎么没安排人去接?”

“谁知道他还能出来啊?欢都头牌都换成花公子了!”

“呸!晦气!真是扫兴……”

“还回来?客人死在屋里,谁还敢点他的牌子?”

众人站起身道:“走了!走了!真晦气!”

长廊扶手上一名身材纤长的人儿羽扇轻点红唇,看向狼狈走来的人,刻意在话语加重前字,嘲讽道:“哟,看这是谁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真不愧是前头牌。”转而娇笑着看向一旁看热闹的客人道:“各位老爷慢走招待不周呀”

“我劝你少管闲事。”彦行秋冷睥向对方道。

“你以为你还是头牌吗?居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这副落魄模样还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嫌不够丢入吗?”见径直往前走的人并不理会自己,花禾握紧彦行秋的手腕,让他直视自己。

彦行秋面上一冷,苍白的脸上流露着一抹刺目的讥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我折断它。”

花禾松开手鄙夷道:“贱人,神气什么!坐了牢出来,架子可真是愈发大了。”花禾轻眯眼眼中流露出丝丝阴狠:“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间屋子死了人不吉利,我已命人封了。现在便只有一间柴房还空着,你收拾一下过去……”

彦行秋登时恼羞成怒,单手快如闪电般掐紧那不知好歹的人的脖颈,手指收紧几分,逼向对方浓烈的杀气一丝丝透体而出:“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花禾被吓得全身颤抖,惊恐大叫道:“你疯了,彦行秋!放开我!救命啊”

彦行秋松开手,将人扔在地上,转过身不屑看对方一眼:“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摔倒在地的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将手中羽扇捏碎,愤恨道:“彦行秋……你等着!”

四下无人地庭院中,一身红衣的人穿过走廊,经过庭院一名护卫拦住了他的去路,拔出刀戒备道:“身份。”

彦行秋从腰间拿出一个雕工精致,纹有特定图案的玉牌。护卫恭敬行礼道:“失敬,请阁主正等着您。”

彦行秋轻点头,收起玉牌走进走进庭院,园内,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假山,这是彦行秋十几年来走过无数次的地方,此刻走在这里反而让他无比讽刺和厌恶……

收回思绪,熟练地在一处假山上重两下轻三下敲打暗号,石门应声打开。

在高达百米高的阁楼中间,一根长达上百米长的传信筒中掉下一卷密函,立于大殿正中间身材纤长之人,单手负于身后并未转身道:“事情可还顺利?”

彦行秋单膝跪在恭敬禀报道:“我已照阁主吩咐行事。不知阁主何时兑现让我手刃仇敌的承诺?”

灰发戴着面具的人转过身,轻笑道:“手刃仇敌?行秋,你何时如此沉不住气了?”

忆起白天让他思绪繁杂的人,彦行秋眉眼低垂握紧手掌道:“因为他……总是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戴着面具的人展开密函,轻声道:“大戏还没有开场,你便心乱了。如何成事?”

“是……我太心急了……”

那人缓步走向彦行秋,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勾唇笑道:“鱼咬钩之时,万不可轻率收线。否则猎物拼命一搏,反而会被其挣脱。”直起身,收起手中密函阁主轻挥手道:“回吧,耐心等着。现在你才是猎人。”

“是……”

与此同时,离欢都一百公尺不到的距离五日不到开了一家三层楼高的酒楼,酒楼红木烫金匾额上赫然写着三个灵霄阁朱红色的大字,诺凛斜倚在酒楼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看向不远处热闹非常的欢都,眼波淡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玄沧单手负于身后,轻闭眼呼吸着酒馆中飘出的浓郁酒香,看向酒馆门内小二满眼笑意“这种地方的伙计一般都年轻机灵,手脚勤快。而且每日客多,人多口杂,附近这几年有什么怪事,一定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诺凛点了点头:“嗯,你分明只是想喝酒了吧。”诺凛并未有一丝动作,眉头微蹙长处一口气:“说有线索,结果是骗我来此的借口。”

“说什么骗呐,为兄想邀弟放松休息一下,怕你又推辞不肯来,你说说我们多久没好好呆在一起了?”

诺凛没好气的走过来于他身旁落座:“你有政务和旅馆要忙,我有事得查,何必时时腻在一块儿。”

“时时?本王上回见你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表弟就如此冷淡,在这春意盎然之时就不想与为兄……”

诺凛攥紧他伸过来不安分的手:“你何时热衷于人间的节气了。”

空出来的手覆在那白滑的手背细细摩挲,那人也不缩,任他摸着,玄沧笑笑:“你回来后,为兄第一件事便是回了东海找管事问个清楚,当得知你用本王的身份同奈央订了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