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沛霖原本没打算这么早回来,实在是因为身边带了一个姜孝予。
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打听起了他和金韫婉的感情问题,一副非逼着他承认喜欢金韫婉不可的样子,拐弯抹角地套他的话。
盛沛霖觉得他脑子不太对劲,又被他磨得有些想金韫婉了,明明估摸着她不在家,却还是赶了回来,没想到一到楼下佣人就告诉他,金韫婉已经到家了。
他哪里知道,姜孝予不过是因为那日被金韫婉那句“他说过他很高兴吗?”怼得是哑口无言,所以才出此下策,想要下次能够理直气壮地对她说,“夫人,别怀疑,元帅就是喜欢你,我听他亲口说过的!”
此时的金韫婉完全是蒙的,她只想尽快洗头。
莫名的,她肚子也有些疼痛起来。
“你别急着进来!”金韫婉捂着肚子大喊着,她赶紧钻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
“金韫婉!你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盛沛霖有些恼。
原本他回来听到佣人说金韫婉已经在家里了,还心想他们二人也算心意相通,可现今金韫婉这幅藏着掖着的样子,不禁令他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你在外面等等,我一会儿会出来。”金韫婉着急道。
她说完,立马察觉到身下一阵不对劲。
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来了月事!
金韫婉赶紧把弄脏地贴身衣物换了下来,她慌张地用双手捂住了脑门,月事期间是不能洗头的!何况她要是这样冲进浴缸里,不弄得满江红才怪。
门外盛沛霖催促地声音越来越饱含怒意。
“金韫婉,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
砰
卧室的门被踹开,现今只剩浴室一道防线。
金韫婉赶紧用身子将浴室门抵/住。
“我都说了你别进来了,我现在不太方便!”
“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方便的!金韫婉,你给我开门!”
金韫婉实在没辙,浴室门可比卧室门还更加薄弱。
她崩溃地大叫了一声,看着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想着来不及犹豫了,直接跑到了浴缸前关掉水把脑袋按了进去。
另一边,盛沛霖听到金韫婉的大叫声顿时慌了,一脚将浴室门踢开。
他只见点点血迹从浴室门口一路蔓延到浴缸,金韫婉拼命地把脑袋往浴缸里按。
“金韫婉,你做什么!”
他赶紧将人从浴缸里抱了起来,金韫婉头上的水珠甩地他满身都是,可盛沛霖已经顾不上这些。
他死死地把金韫婉按到怀里。
“你不准死!”
金韫婉的脸被湿漉漉的头发糊着,不舒服极了,赶紧道,“我没有要死,你放开我。”
“那你把自己的脑袋淹进去做什么?”
“我本来想洗澡洗头的,没想到来了月事,可是水已经放好了,就只能先洗个脑袋了。”
盛沛霖又回望了一下满地的血迹,忽然感觉到有些尴尬。
“你洗个头而已,躲着我作甚?”
他虽然不知道女人来月事不能洗头这件事,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金韫婉有些古怪。
盛沛霖看着金韫婉的头发,和她平日洗了头的样子不一样,有些不自然地微卷着。他伸手去摸了摸。
原本柔顺的长发有点毛躁。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被烧着了?”
金韫婉有些无语,既然盛沛霖已经看出来了,她装傻也没用了,干脆反客为主假装生气道,“不是烧的,是烫的!”
盛沛霖赶紧将她松开,伸手捋起她的袖子。
“只烫伤了头发吗?别的地方有没有被烫到?”
金韫婉迅速地编起了瞎话,“没有,我没受伤。我就是稍稍做了下头发,怕你不喜欢,所以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