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5.行,樊月你厉害(2 / 2)不止于日月首页

可惜黑衣男人不是小狗崽。

见她毫无反应,大了胆子变本加厉地直接坐到她身边,拿着玩意儿就想往她身上蹭。

那人全身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嘴里说着不亢入耳淫秽的话语,甚至还意图抓着樊月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樊月从车厢里落荒逃出也不敢回头,就一个劲地往扶梯上跑,直到跑到值班岗亭边才敢转身回头看,确定那人没追上来。

她现在觉得全身都恶心,脏死了。

努力控制着情绪,可才在执勤人员面前开口,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工作人员表示会查看监控,等人下车的时候如果能控制住就会报警,和她要了姓名联系方式,并很好心地带她去了洗手间。

樊月虽然没碰到那人什么,但就觉得全身都脏,不停地搓擦着手,并决定回家就要把今天一身衣服都扔了。

……

出了地铁站,她整个人变得有点神经兮兮,总担心又会遇到个什么变态抢劫犯。

有点犹豫,不敢走夜路。

可是地铁站到周墨那就只有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如果打车可能等车的时间比路程还久,最终还是一路神经警惕硬着头皮走到了他公寓门口。

这才看清射灯下刻在一块大石头上的社区名称,江澜一品。

她到了大门外选了个灯光照的到的地方给周墨打了个电话,声音里还着点心有余悸,“我到了,你…快点下来。”

挂了电话,她急不可耐从兜里掏出烟,因为绷得太紧,掏火机的时候还掉在地上,点火时手一直在抖,打了好几下才点燃。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周墨开着梅奔出来在路边看到了正在点烟的樊月。

这已经是第二支,因为抽完一根她发现自己全身还在抖。

樊月上车时带了几丝烟草味,周墨摇下车窗。她也懒得去想他这个举动是否是在嫌弃。

手插在兜里低着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并把地址报给他。

都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原柏撸完正在阳台上点烟,就见一辆黑色轿跑驶入小区,停在他们楼下。

樊月几乎是在车子停稳的那一刻就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

一路上一句话不说,问什么都是一两个字的回答,气压比他还低,下车又下的这么急,周墨不知道她和他别扭什么。

男人从车厢里提她拿出行李,才落地,樊月就伸手接过。

她其实想立刻转身上楼,但教养不允许,还是低着头握紧拉缸,待人关上车厢后仰起头对他说了声谢谢,才拔开腿。

“等等。”

她毫无防备,被人一把扣住手肘拉了回来,挂在拉缸上开口的托特包也随之掉在地上,里面的物品散落一地。

樊月低头看了眼,甩开他的手蹲下身就开始捡东西,还好电脑没摔出来。否则她心中的委屈要被数十倍放大。

男人也跟着她一起蹲下身,替她捡起几根掉落的卫生棉条,被樊月一把夺过。

起了身,声音有点冷,“什么事?”

“什么事?”三个字,周墨觉得好笑,“你不打算解释下?”

樊月很想怼他解释你妹,可惜没有耍性子的立场。

努力让自己平静,克制着语气,“我昨天看房当天就签了,所以昨天我朋友陪我打包完行李我就入住了,因为不想要再麻烦你。你前天不也说家里要来阿姨打扫,让我出去转转吗?”

她们的小区也算是中档,樊月不咸不淡的语气叫他有点来气,“你作为客人借助在我家,夜不归宿不需要通知一声吗?你真当我家是酒店?酒店退房都还要办手续,你免费住完一句话不说,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

话很冲也不好听,樊月愈发想回嘴,可只想到一句:我免费住?陪你睡了一晚上不算钱吗。

可是这话要是出口感觉是在作践自己,所以她就闭了嘴。她当下不想和人吵架,一吵情绪就要崩溃,随即带着刺儿改口,“周老板是不是不爽官司没打成房子还被我免费住了两天?您说个价,我回头就给你转。”

“多少钱?”她突然和他提钱?周墨觉得很荒唐,觉得她和家里那只六亲不认的小畜生妥妥的一个德行,而现在的自己像是被她玩弄完抛弃了的小鸭崽。

“你真要和我算钱?行,樊月你厉害。”

车门关上的声音本就大,轿跑一脚踩下的油门声更是震耳欲聋……

樊月本就委屈到不行,根本没空考虑这男人为什么突然和她撂下一句狠话。

周一上班时,她就在手机短信里收到一条疑似诈骗信息的通知。

周正律师事务所温馨提示:尊敬的客户您好,您的账单已生成,请点击以下链接,并于十个工作日内支付余款。为避免逾期请您尽快支付,如若逾期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如有疑问,请致电…

“我靠!”没忍住,不大不小的咒骂声脱口而出,李烨奇侧头看她,就见人毫不怜惜地将手机一把盖在办公桌上。

李烨起吧嗒着滚轮办公椅滑她工位边,“樊月你没事吧?有什么做不来的,我帮你。”

她屏幕上此时正开着xel数据表,意识到自己失态,她随便找了问题,清了嗓子请教起来。

李烨奇讲解到很耐心,樊月其实都知道怎么弄所以根本没听,就一个劲的在心里怒骂周墨。

脑海里闪过一行弹幕:臭不要脸的老渣男!

等李烨奇解释完,她就点开了那条账单链接。

她还仔细确认了几遍,每次都在一脸不可置信地放下手机后又拿起来疯狂地放大,好像这样那个金额就会减少似的。

3个小时六万的律师费她如果有钱也就忍了,第二行往下加起来一万块的杂费是个什么狗!

周墨他妈疯了吗?打击报复也不是这样的。

而且看到那笔账单后,樊月瞬间就有点怂了,在网上搜起:口头协议是否有法律效应?

在得到肯定答案后心中一片妈卖批。

紧接着就在心中给自己标价。

睡一次一万那睡七次。好像价格有点高?

一次五千,那得十四次。

于是一整天都纠结于是不要脸地陪他睡十四次,还是要破牙床狠下心去花呗上贷笔巨款。

李烨奇以为她就只是naylue周一焦虑症,想着网上那些女生吃了甜食心情会好,下楼买咖啡的时候还给她带了块草莓小蛋糕。

对方突然的示好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但还是笑着接下,说下次请他喝咖啡。

只可惜李烨奇对阵下药没下到点上,樊月对甜食没那么大执念。

下班到家时,原柏正坐在餐桌边对着电脑捣弄图纸,樊月正往厨房走,想把蛋糕放到冰箱里,就随口问人吃不吃。

“好啊。”

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爽快,樊月本想开冰箱的手,转而打开抽屉想去拿支叉子。

然后就看到一个落在角落一个彩色小盒子,觉得不该在这里,随手也拿了出来。

她把那盒草莓蛋糕和叉子放在原柏手侧时,他自然看到她手里握着的那盒…套。

他某天随手丢在抽屉里的套。

原柏不动声色,很自然地从她手中抽走,“姐姐,蛋糕谢啦。不过这口香糖不能给你,”若无其事地将盒子放入兜里,随即转移话题,“你们公司伙食这么好?以后多给我带点吃的呗?”

也许妹妹做惯了,被人叫姐姐樊月心里还挺满足的。

“晚饭想吃什么?我要叫外卖了。”这次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冲着樊月晃了晃。

樊月笑笑,觉着原柏还挺好相处的。比起和钟琴琴,两人基本没有陌生人之间的磨合期,就能进入很舒适的相处模式。

性格比杰森那怪声怪气的小男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