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闻言,老实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鸿远楼的掌柜的一听说不认识,心里更有底了,这是左右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就是推几个签了死契的伙计出去而已,贱骨头,死了便死了。
“但是,我认识他的伙计。”混混指了指人群里另外一个慌乱不已的人,那人见状也跪了下来,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鸿远楼的掌柜的不知道伙计留了木牌,只知道没有契书,所以想给自己的伙计再争取一把,“你空口白牙就说是我鸿远楼的人,你有证据吗?谁知道是不是你和福口斋自导自演,想搞垮我鸿远楼?”
这番阴谋论,让一些没脑子的人听起来觉得很有道理,“是啊,这福口斋的掌柜的就是神医啊,吃什么毒药她救不活呢?”
有人鄙视的看着她,“那你解释一下,县令大人从前从来不来福口斋,今日为何那么凑巧,就来了?”
那人不服,“兴许大人正好想来呢?只是凑巧的事!”
“天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明明就是鸿远楼的掌柜的请大人过来看这出戏的,方才他们俩从一个雅间内出来。”
人群闹哄哄的讨论着,混混向伙计要了一杯水喝了之后继续说道,“我有证据,大人请看!”
说完将木牌递给了县令。
县令接过木牌,脸色不悦,“一块破木牌算什么证据!”但是鸿远楼掌柜的脸已经沉下来了,跪在地上的伙计也抖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