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说,这是鸿远楼每个人都有的证明身份的令牌,大人只要看看其他伙计身上有没有相同材质和字迹的木牌,不就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吗?”
混混见县令这脑袋瓜不太好使,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县令闻言,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本官还需要你来教本官办事吗?你少多嘴,不然大板子伺候。”
说完转头看向衙役吩咐道,“去他们身上搜一搜,看看有没有相似的令牌!”
衙役闻言,在跪着的那两个伙计其中一个人身上,果然搜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木牌。
“大人,有木牌!”他神色恭敬的将木牌递给了县令。
县令拿着两块木牌对比了一番,“好你个张得,你现下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得闻言,也跪下了,“大人冤枉啊,想来是我店内的伙计与福口斋有仇,所以背着我做了这么一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张得一口咬死自己不知道,把这口黑锅扣在了伙计身上,因为他是口头下的命令,伙计也没有证据,怪罪起来,最多就是个看管下人不力,被训斥几句,赔些银钱的事情。
伙计听到自己的主子把锅毫不犹豫的扣给了他们,摘自己出来,心中一片悲凉,不知道如何去取舍,若是他们说实话,这张得财力雄厚,打点使了银子银子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活活打死。
可是这罪若是认了,他们也是个死,他才不会为了两个奴隶,给县令钱将他们俩救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