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雪很难受。”谢易容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转身就想往白雪那边走,下一秒,身子腾空,吓得花容失色的她立马抱住崔珂函的脖子:“夫君你快放我下来。”
“娘子,要听话,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崔珂函墨澈双眸里笑意愈发浓重,果然,天下妻子一般黑,嘴上说着放我下来,双手就把自己搂得严严实实。明白了,以后娘子说不要,那就是要,反着听即可。
崔岩此时已经开好房间,走到崔珂函面前,态度恭敬:“公子,天字一号房。”
“嗯。”崔珂函抱着妻子径直上楼,作风这般大胆引起整个客栈的围观,谢易容本就是矜持的大家闺秀,见状直接把头埋进崔珂函带着带带檀木香气的胸膛,没看见脸就不知道她是谁。听着上方传来的轻笑声,谢易容的脸更红了,羞恼的拧了拧崔珂函腰间的细肉。
“娘子,疼啊。”咦,她家娘子还是一只小野猫,真是惊喜啊。
谢易容气恼,小声的反驳:“胡说,我根本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看来娘子还没有完全消气,没事,回到房间了娘子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为夫绝对躺平不反抗如何。”
谢易容这下白皙的脖子也染上淡淡的粉色,她家夫君不愧有风流公子的称号,说话都带着调戏良家的味道,谢易容明智的不再回应。
看来真恼了,完蛋了,崔珂函嘴角含笑把谢易容抱进房间放到床上,自己返回关门,再次转身了,发现妻子已经恢复平静,正低着头整理崔岩放进来的包裹。崔珂函觉得有些失落,她这里心潮澎湃。对方没有情动,这真是最折磨人的一件事。
“相公,我明天要换这身衣服吗?”谢易容拿着一套灰色的麻布女成衣问:“进来穿得这般富贵逼人,明天出去就穿得这般破破烂烂很引人瞩目的。”
“我们两个晚上走,等新帝的人发现我们不在马车上会撤离大量人手,崔岩她们也更好的逃脱,他们在九江等我们,从九江登船,从水路到楚州,再走陆路去锦官城。三天后,新帝就会到处搜博我俩,我们必须藏好了,娘子,你是学医的,正好可以冒充乡野游医,我们不能走官道,不能入城,又不能走深山老林,里面猛兽太多,只能走林子外围,村庄多,若是没有身份太容易引起注意。”
“可夫君,乡野游医也有固定住的地方。”
“这个就见机行事,娘子,你现在只需要做三件事,第一,把你的小肚子填饱,第二,洗澡,第三,换好衣服。”
“嗯,相公,我需要一个药箱。”
“待会我让拾忆给你,现在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叫水。”
谢易容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