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平稳而和谐的过去了。
前几天上街带酷拉皮卡去剪了头发,我的头发倒是跟三个月之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长买回来的那对耳坠作为我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每天都爱不释手的就算在家也要戴着为了感谢新邻居这三个月以来的照顾,前几天还提着礼物去看望了他一次,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过现在看来气氛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诡异了。
前几天还给酷拉皮卡量了量身高,这孩子都一米五七了,我还是可怜巴巴的一米三五,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一厘米都没长。
有时候会有点悲伤的想,这副身体不会一直就这样不变了吧?
酷拉皮卡很好心的安慰我说我现在年纪还小,一定是还没到长身体的阶段,等像他这么大自然就会开始长个了。我觉得这小鬼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遂揪着他不太狠的揍了一顿。
过年的时候茶几上总是有个小盘子里摆着桔子,我和酷拉皮卡还比赛谁剥桔子速度快、谁的桔子里籽比较少,有时候一个橘子瓣分成两半吃,还会发现一半是甜的一半是酸的。
眼看着猎人考试时间将至,西索还特意打电话来告诉我考试的场地怎么找,我措辞好久,才在临走前一天委婉的和酷拉皮卡说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他没同意。
我好说歹说一通,表明了自己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不惹祸,不硬扛,打不过就跑,又循循善诱劝他说这次考下来不光能替他查出犯人的身份,而且之后我们的生活条件也会得到显著提高,也不用再担心钱不够花了云云,最后他才极度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
一开始虽然答应,但是酷拉皮卡还是坚持说要陪我一起去,我明确的拒绝了之后给他简单分析了一下,一方面他没报名,去了也没办法参加,另一方面就算去了,因为不知道考试的具体内容和场地,所以他能帮上忙的几率也很渺茫,他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也觉得确实如此,所以最后的决定就是我一个人去参加考试,酷拉皮卡留下来看家。
我其实知道他就是担心我,毕竟有了那么一段看着我差点死在眼前的痛苦经历,变得谨慎起来也实在是情有可原,临走之前我抱了抱他,坚定地看着他说希望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平安通过考试回来的。他看向我的眼中好像暗涌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可最后百转千回还是只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缓缓地说:“我等你。”
于是少女挎着背包,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征程。
咳咳……虽然总觉得这个位置有点弄反了啊,一般的套路不都是男孩子出门闯荡或者上战场,女孩子在家等着他凯旋归来吗。
其实别说酷拉皮卡担心我了,我也担心自己,也担心他。
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目前所在的城市之外就基本没去过别的地方,没想到这次前所未有的出了趟远门竟然还是去参加考试,想到自己曾经被九年义务教育、五三、以及各种周考月考模拟考期中期末试支配的恐惧,我就忍不住对猎人考试心里发虚。
除了怎么找考场,西索什么多余的都没给我讲,不过怎么说也算是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快要半年的人了虽然有三个月都是睡过去的,有关猎人考试的消息多多少少也算是听说了一些,什么新人菜鸟的合格率是三年一个啊,什么真的会死人啊这种的,听起来应该也不是单纯的笔试才对,可是具体要怎么样个流程我现在还是完全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