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姑娘所言,看来徐岸此人,倒是个心地善良的。”叶峥游支额,眼神游走面前两女子之间。
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画颜不说话,端着茶杯旁听着这几人。她本无意留在此地,却不知该如何说辞,便僵直得坐着了。
“不知徐岸大夫的药效如何,我这里也有一味静心安神之药。”叶峥游从怀中取出一药瓶,递过画凝言。
“多谢叶公子。”看人已经递过,好意不再好推辞,画凝言起身伸手接过。
“不如现在服用?”
画凝言看他,心觉古怪。倘若不识得此二人,这情景倒不像给安神良药,是为催命毒药。
“这,公子有心了。既然是为良药,不可浪费。我夜间无法安睡之时再服用不迟。”
“此药他从寒鸩得来,药效有限时日。”欧阳昃枫放下茶杯,抬眼视人。
“二位是专程送药而来,还是另有事宜。”画凝言看了手中瓷瓶。叶峥游热心踊跃也就罢了,这欧阳昃枫也如此,事情不简单。画凝言暗想,不禁颦眉,“这药,我中毒了么”
“确实有一事相求。近日城内溺死一女子,想问姑娘可识得,名曰洛雁。”叶峥游看着眼前人表情,不禁讶然暗道,“卧槽,瞎猫碰上死耗子,她还真认识?”
“不认识。”
叶峥游低头倒茶,用茶杯挡住他唇角那抹不屑,暗自而想。
此人听闻死人便已经有些愕然,还以为此人认得死者。果然不让画凝言知道中毒是为最正确不过的事情。家破人亡已经是为惨事,虽然帝已经在保全她,可若又知晓中毒之事,她这黄毛丫头还不得吓破了胆。不让欧阳昃枫告知实情也是他的主意,果然怜香惜玉这种事情还是他比较在行。
“此人生前是为清心教厨娘,不知为何自杀,且极其怪异。”
“厨娘?”
“对。而且,已经亡故四人,皆是落水而亡。”叶峥游喝茶浅尝,将茶杯放在桌上,指腹摩挲杯口,“四人皆是清心教厨娘。”
“所为何故?”画凝言听闻清心教三字,心下血涌。
“未曾查出,尚有疑云。”
“不是清心教所为?”画凝言试探性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