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懿懿觉得头有些疼,眼下这情况怕是越理越乱了。她把散落的发丝一把别回脑后,实在想不通,“解释什么?蔡晴姐你别这样,我不过才离开了短短一会儿,怎么一回来就全都变了呢?”
她又急又难过,蔡晴于她而言是半个亲人,她才刚失去一个好朋友不想紧接着又失去一个亲人。她的眼眶急的红红的,蔡晴看着瞬间也红了眼眶。
她忍住了,最终慢慢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了言懿懿的面前。
“这是什么?”言懿懿问。
蔡晴那直视她的眸子里惨烈又决绝,“我爱言渊,所以无论做什么我都以他为先,从我第一天进言氏的时候就是如此。”但是她又说,“可是我不想我的爱情是盲的,所以我想上天让我发现这份东西是在考验我,现在我把这个考验移交给你。”
言懿懿疑惑,伸手拿起那个纸袋,品相很新应该是蔡晴后面加上去的。她打开把里边的东西抽出来,信封略显陈旧,明显地折痕和泛黄磨损的程度证明它年代已经久远,但是封面一片空白,显然是一封未寄出去的信。
她抬头狐疑的看了蔡晴一眼,抽出了里面的东西,明显看出来是一封手写信。她把纸张摊开,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心脏,与之改变的冥冥中不同的人的结局。
信里的字迹娟秀,黑色的钢笔墨迹清晰又有力。开头的称呼不陌生,是她爷爷的名字。
这是云姨当时写给她爷爷的信,至于为什么没有寄出,原因已经不得而知。
信的内容不长不短,可是她却看了很久,反复确认。终于过了良久,又重新仔细的叠好,放回了信封里。
只是手指尖,不经意的轻颤出卖了她表面上的平静。
蔡晴说,“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今天所说的意思了。”
言懿懿轻笑,摇摇头。“不会的,言渊是我的二叔,这件事情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确定了!”
“可你如何解释云姨信里提到的事情?”蔡晴的话一针见血,看起来比她要淡定得多。
信里的内容很沉重,她已经无从顾及,只是清晰的记得其中有一句简短的话隐晦的提到了言渊以及他突然模糊起来的身世。
她笃定,“云姨并未清楚的说言渊跟爷爷没有血缘关系,我不会相信的!“
蔡晴看到信的第一反应与她一模一样,可是如今她冷静下来了。“很简单,做一个鉴定一切都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