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他为何不来?”
池暮从善如流,“他为何不来?”
庄厚表示非常满意,朝她勾了勾手指,池暮配合地靠近。
“他打架去了,因为你。”
池暮大惊,“此话何意!”
庄厚故弄玄虚,只对她说了两个字。
“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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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甄游略显狼狈。右肩中了一剑,左手在躲避剑锋之时受到撞击,剑虽握在手中,却使不出力。
“撑不住了?”张舍负手而立,气息平稳。
“将军就不怕被人笑话以强欺弱么。”甄游半靠在墙,索性把剑丢到一边。
“药师这话说得客气,我虽能伤你,但你能用药自救呐……咱俩最多算扯平。”张舍没用破军,随意挑的剑也物归原处。
“将军今日来打架的?”甄游扫了一眼周围的狼藉,自己炼药的瓶瓶罐罐早已摔碎一地。今晚张舍突然出现在流云观,让人猝不及防。
“是来切磋的。”
“我不记得哪里得罪了将军。”甄游微眯,他们只见过一面,在石府,并且当时以命师身份,但他直接称呼自己是药师。
“我提醒下你。石之信,药引。”
“你知道池暮?”甄游不悦。
“我想知道真相。”
“将军是为王上还是池暮?”
张舍往前几步,“你在绕圈子。”说完便按住甄游右肩的伤处,甄游闷哼一声,面色发白。张舍在炼丹房内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木架的一个小瓷瓶上,回头看他,“既然如此,我只能自己找了。”
甄游眼里透出一丝慌张,却又一声不吭。就在张舍扭动小瓷瓶的前一刻,他挣扎起来想要说什么,但立刻被张舍止住。
“我已不想听你说了。”
转动小瓷瓶,木架连同后面的墙壁一起转动,一间密室缓缓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