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闻言,立刻思索起来,惠施虽然混账但也不是随意出手伤人的性子。但是,惠施立刻抓住了出现在这里面的一个关键人物文非。文非自始至终都出现在这场看来是闹剧的比拼内。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他心中那点心眼少的可怜。但是文非就不同,与自己那将近痴傻的老实儿子关系莫逆。又加上他急功近利的心思,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在背后推动。
想通此结,惠施立刻对卫少侯说道:“事情经过,经你一说我已经明白。在这里我且代那逆子给少侯你道歉。”
卫少侯刚想拦住惠施,但是想到亚父的伤和黄复镶以及天水的苦难,卫少侯站在原地接受了惠施的道歉。“我可以接受先生的歉意,但是这件事始终不是先生所为,至于如何取得那个墨家弟子和黄复镶的原谅,先生就要早做打算。”
惠施闻言惊讶的问道:“黄复镶怎么了?”
卫少侯见惠施如此吃惊知道惠施并非作假,显然是惠遗没有将事情告诉惠施,卫少侯连忙说道:“黄复镶身中坚白真气伤了心脉,幸得扁鹊先生医治已无大碍。”
惠施闻言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否则田襄子非要跟我拼命。你且放心,这件事是我名家做的过了,我明日就遣遗儿亲自去墨家道歉,至于文非……”
卫少侯听到文非的名字,也是如同惠施一般不知道该如何评论。卫少侯也非草包,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文非的为人,好在今日单独与惠施相谈,看清了文非的本质,否则自己还将其当做好人,指不定日后被玩的粉身碎骨。
“先生若实在无法处置文非,就将他晾着即可。”卫少侯开口提醒道。
惠施闻言看了看卫少侯,随即笑了出来:“倒是个好办法。”随即饶有深意的拍了拍卫少侯的肩膀:“名家将来请少侯多多帮衬。”
卫少侯闻言看了看惠施:“先生言重了,弟子何德何能。”
惠施笑着摇了摇头,“将来你自会明白。”惠施看着卫少侯心里想到,道家顺应天时的本事无人能敌,那个人更是精通术算,他既然看重卫少侯,那么此子必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文非就如你所说,不管不问不说。但愿我的傻儿子能够起了嫉妒之心远离他。”惠施说着叹了一声。
“当年墨家思辨一脉与我名家多有摩擦,我名家与其辩更是败多胜少,后来我与儿时连战五人才堪堪战平,而后两家罢战。在这之后我与思辨一脉的执掌共商才定下两家文辩比拼,本意是磨练弟子,提高弟子的能力。奈何后来两家弟子都失了本心。”惠施叹了一声。
“而就是那一战,儿时成名,多有弟子慕名而来,拜在其门下,这也就是我多年来都无法遏制白马非马的缘由。”
卫少侯没有想到有如此内幕,只是觉得两家相争过了,没想到这两家相争本就是家主促成,见此卫少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今天你来说这事,看来我要跟思辨一脉重新定制规则,以防弟子做的过火。”惠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