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扰了你和允儿的时光了!”
秦流金背着夕阳,独身站在店门口。
“秦二爷还是爱说笑,快请进。”窈窕起身,迎了秦流金进来,“允儿,去叫爹爹来,快去!”
允儿带着虎头帽,脸蛋儿粉嫩,扑闪着眼睛,笑嘻嘻地跑进了院子。
“二爷您坐,保全在后头药房呢,片刻便过来。”窈窕招呼着,给秦流金添上茶。
刘保全腿脚倒快,茶刚上手,就急匆匆地进了药铺。
“你们聊,我去照看允儿。”窈窕不是多事的人,关上药铺的门,便去了院子。
“喝茶喝茶!二爷难得过来,可是来抓药的?”刘保全将挽起的袖子放下,坐在秦流金对面,关切道。
“是来抓药的,只不过不是为我,是为我府里的人。”
“可是哪里疼痛?”
秦流金笑着抿了口茶,“刘老板的茶都带着药味儿,果然是仁心医者啊”
“二爷品味好,茶里头的确入了药,如今快入夏了,茶里加了白术和薏米,除湿最好,也使夏日好过一。”
“刘老板好意道!”
“大小学的药理,就这点用处了,秦二爷莫笑话!还不知贵府哪位是何症状,我好抓药。”刘保全笑着为秦流金添了些茶。
“症状嘛说不准,像着了魔道,如今在金玉阁。”秦流金边说,抬眼仔细盯着刘保全。
“什么?”
刘保全不由紧握住还未放下的茶壶,手背上青筋暴起,尽管极力掩饰着,却还是藏不住眼里的悲怒,“二爷说得可确是金玉阁?”
“刘老板先坐,我这还没说多少,您这是怎么了?”秦流金已知,刘保全与那吴山的确有说不清的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