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二爷如实道来。”刘保全放下手里的茶,神情笃定,这倒然秦流金有些摸不着头脑。
“前些时日我家兄长上京前,将捡回家的蓁姑娘托付于金玉阁照看,哪知竟在那病了,一直昏迷着,我便派家里侍女如雪前往照顾,谁成想如雪这一去,也病了,还是急症,两个姑娘都是秦府的,我这不是请你给抓些药嘛。”
“二爷仁义,岂知仁义之人并非不是亲近之人啊!”刘保全说着,眼睑低垂,神色哀伤。
“那便请刘老板明日得空,随我去一趟金玉阁吧,为我们秦府那两位姑娘亲自抓些药。”秦流金几句话倒看不懂刘保全,许是进了金玉阁,见了该见之人,才会显露一些真性情吧。
“刘某自当尽力!”
“那刘老板忙着,我先回了。”秦流金告了辞,隐隐听见身后的刘保全自言自语着,“蓁姑娘的药怎会无用,应是对症下药的,奇怪!奇怪!”
秦府,懿抒的娘亲做了几道时令点心,儿子难得回来,为娘的爱孩子,必先满足了淘气包的馋嘴。
“二爷!”懿抒见秦流金进了小厨房,竟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坐,大娘又做什么好吃的了?可正让我赶上,看来这口福实在不浅。”
厨娘将冰在井水窖里的几碟点心端出来,搁置在秦流金跟前,“给你们做些时令点心尝尝鲜,你这馋鬼儿,快给二爷让些,就知道吃!”厨娘说着,轻轻敲了懿抒的脑袋瓜儿。
赤豆圆子汤,薄荷绿豆凉糕,紫薯山药糕,水馒头,龙井茶果,双色马蹄糕,桂花藕酥,足足七碟儿点心,配上去年存的山楂新做的桂花山楂甜羹,正好解了腻,两个小伙子一会儿便吃了个精光。
“慢点慢点,还像个孩子似的。”厨娘笑着。
“大娘就当我也是你孩儿可好?以后有了好的吃食,可别只记得懿抒。”
“二爷可不要说胡话,只要想吃的,我定给你们做!”
吃食见底,两个饱嗝,让秦流金暂时忘了头疼的事。
两人回了东厢,秦流金将一个丝绒束口袋递给懿抒。
“这是”懿抒接过丝绒口袋,抬头问道。
“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