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绞吗?”
“我不绞,我上个月绞过了”萍儿把自己的脸凑到朱翠儿面前,脸上真的没有什么绒毛。
朱翠儿也去后院排队等待绞面。
“下一个”轮到了朱翠儿。
“哎呦,疼…嘶,轻点”朱翠儿第一次绞面,还不能接受细线在脸上磨擦和毛发大片脱离肌肤的痛感。
“行嘞您,别叫唤了,多绞几次就不疼了。好了”绞面张好久没见过这么怕疼的人,刚入行不知轻重,客人还会叫唤两声,现在客人都舒舒服服的享受了。
朱翠儿拿起镜子左看右看,脸上的毛真的没有了。刚绞完脸上还有些泛红,不过可以看出绞完以后脸白了些许。
“一两”好家伙,一两都够买多少猪肉了!虽然有点心疼银子,但这效果还是令人满意的。怪不得之前听闻古代人出嫁才会绞一次面,这么贵的价格,寻常人家哪里舍得。
朱翠儿绞完面往厨房赶,崔掌勺说下午要给听雨阁送点心。朱翠儿不好耽搁,她还想看看这点心是怎么做的。
“啊…”朱翠儿走太快没注意拐角有人,和贺孜撞在了一块,额头磕在了贺孜下巴。
“我不就说你像个桃子吗?居然暗算我”贺孜揉了揉被朱翠儿撞到的下巴,差点咬到舌头。
“你!”本来保佑歉意的朱翠儿听到桃子两个字心中只剩怒火,
“呦,这是绞面了?脸上的绒毛怎么不见了”贺孜围着朱翠儿的脸颊左右看了看。
“少爷,不好意思,是奴婢刚刚鲁莽了”朱翠儿再次露出空姐标准笑,欠身离开了廊道。
“真是见了鬼了,这都能赚上,嘶,额头还起蛋蛋了”朱翠儿摸着额头的包赶到厨房。
厨房空无一人,又跑回到下人房,看到萍儿在床上绣手绢。
“厨房咋没人呀,不是下午要给听雨阁送点心吗?”
“刚才阿武来了,说贺孜少爷下午不在听雨阁,不用送点心了。”萍儿的女红做的不错,闲暇时间会做些手绢。
“不吃了?我还紧赶慢赶往回跑,还碰见了瘟神”朱翠儿把今天没有吃到崔掌勺做的点心,还有头上的包怪罪在贺孜身上。
“你头咋了?咋有一包”萍儿才发现朱翠儿头上有个包。
“没咋,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朱翠儿不想告诉萍儿自己撞到贺孜的事。
……
“阿嚏…阿嚏…”贺孜在马车上连打了两个喷嚏。
“少爷,是不是着凉了,我给你拿毯子”阿武欲起身,被贺孜拦住。
贺孜摆摆手,坐直身子,待会见了人可不能这么没有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