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紧盯着身前的中年妇女和胖老板,没回应我。
“我是要救他!”中年妇女眼睛红红的,指着我,又吼起来。
你逗我呢吧!这种情形,像是要救我?摆明就是一副要弄死我的样子,看来这中年妇女真是脑子有问题。
“恩。”年轻人点点头。
咿!点头是几个意思,是认可那个神经病的说法,我对身边这个背箱子的年轻人也怀疑起来,感觉他也不正常,下意识的防着他。
满屋子的苍蝇。
中年妇女一甩手,又朝我们扔了一把东西,还是那种写了名字和数字的镜子,叮呤当啷的落到地上直响。她怎么这么多镜子,再看了一眼那些大肚缸子里的可爱多肉植物,就想起赵凯。
他差不多和这个中年妇女一样干瘦,通过后面我自己的切身经历,要带回一个妹纸,少不了这个镜子和仙人球,这样算下来,赵凯那小子应该也弄了不少镜子和仙人球。
“这些摆局的东西,我都拿回来了,我救他们了”
“嘭”的一声,哪节木柱子就被放到了门口,把出去的路堵住了。
头昏脑涨的,我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摆局,这个词,送葬车的陆九,门卫室的侯哥都说过。但到底是什么,我完全不懂。
“死人,是救不活的。”背着箱子的年轻人平静的回了一句。
“他他是活的,我救他”中年妇女嘴里说着,取出一个东西,我一看,啊!这怎么到她手里了。
那是我从潘兰兰床底下抠下来的镜子。
背着箱子的年轻人瞟了我一眼,往前挪开一步,戒备的冲我说:“你是个会摆局的?”
摆个卵啊!
赶紧连连摇头。
他朝中年妇女手里的镜子一指:“那是你的?”
好吧,点点头,赶紧又摇摇头,我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把知道的事情倒豆子一样都倒出来,嘴里就混淆不清一股脑的全说了:“我不知道什么是摆局,我有个工友,住一屋,他天天找一些极品妹纸回来弄老烟,我老板打他让他吃泥然后让我送那个女的回去他们去拆装修原料我铺地毯”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哭丧着脸看向他:“就是这样了”
屋里的人在我说的时候,都盯着我,等我说完半天,他们还都没反应。
“你们听懂了吗?”我试探的问。
万万没想到,三个人,都点点头。
日,我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产生极大的怀疑,这么说一通,我自己都混淆不清,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竟然听懂了。
不过不管了,他们整明白就行。
也是这个时候,脑海划过一件件事情,从赵凯带妹纸回来开始,经过了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事,我竟然都没刻意去想,当时就光顾想怎么弄妹纸,就下半身思考了,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真是自己作死。
“摆局,是要付出代价的。”背箱子的年轻人冷不丁朝我说了一句。
这个家伙点屁的头啊,他根本就没听明白,比划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再和他解释,只能说:“我只是一个装修学徒工,真的,只是一个学徒工!”
摆什么局?付出什么代价!
他瞟了我一眼,手往我身旁墙边摆着的那个一人多高的大立瓷瓶一指:“那就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