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俊义跟着老师跑起来,不解问:“为何跟着蓝纱就能取胜,”
远处营地边缘,朝本长庆跑动中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高台上那个漂亮小孩说”长谷川继续朝本长庆的话说:“那个漂亮小孩亲口宣布,取胜信标是蓝纱昨晚藏的,明白了,”
松浘双眼一亮,三郎和光宗父子俩已经跃下高台,
人们潮水般涌向营地南部,老太爷站在高台上观摩这个盛世场面,满意之余听到贴身随从对信秀说:“二公子,直升飞机已经备好,请随我去停机坪,”
信秀笑道:“元亲老太爷,咱们上飞机观看赛事吧,”
老太爷摸着胡须点头,不过走之前,他要做件事,
红卫扶信秀离开,家佬们纷纷跟上,老太爷吩咐贴身随从:“打电话到千姬小姐家,就说长宗我部元亲,有事请见千姬小姐,对待接你电话的下人,态度一定恭敬,”
在日本,长宗我部是一个姓氏,而千姬小姐就是老太爷钱包中照片上那个女孩,随从微笑讲道:“属下知道千姬小姐府邸家奴都要傲慢三分,自然不敢怠慢,”
老太爷弄着胡须点头,不由在口中念起一个名字:
“尹皓辰,”
老师大喊追到我附近,我在一辆加满油的越野摩托车旁边抬起头,本多俊义也在老师身边冲我挥手,
本多俊义一脸笑容,甄太在最远处的停住步子,守骏和大头停在他身后,另一面的长谷川说:“停,咱们离蓝纱太近了,不要被他发现,”
朝本长庆和保罗用人海作掩护,悄悄发动两辆摩托车,光宗和三郎选择骑马,而骑马的选手比骑车的多,各大豪门子弟都擅长马术,
三郎拉住缰绳看我,光宗马鞭指向老师笑道:“元亲居然允许如此貌美的女子参与赛事,那个老狐狸是怎么想的,”他目光聚焦在老师小巧丰润的臀部,老师牛仔裤束身,扭着漂亮臀瓣跑到我面前,她棒球帽掩饰容貌,我笑道:“上车,”
俗话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如果本多俊义最后胜出,或者老师胜出,对我都有利,所以在猎宫柜子后面,我放了三个信标进去,其中的两个信标就是给她和本多俊义预备的,
我骑到车上,老师坐到后面搂紧我腰,为了她能坐舒服些,我把双肩背包放到胸前,
老师傲人胸脯在我背上挤扁,本多俊义也骑上一辆车,这时光宗问:“那小男孩究竟何人,前来比赛居然有美人投怀送抱,”
我带着老师发动车子,暗中观察我的各方人马同时打起精神,于是烈日长空之下,选手们万马奔腾涌出营地,各种越野车辆和马匹争先冲向猎场山林,我和本多俊义两辆摩托车也在其中,
天上的飞行纵队随着下方马队和车队一起进发,三郎握紧缰绳笑喊:“驾,”长谷川和松浘还有朝本长庆和保罗,分别在两个方向发动车子,这一切被甄太看的一清二楚,我们这些人前赴后继出发,甄太一点不急,反而悠哉笑道:“走吧,咱不骑车了咱骑马,”
选手们在第一个进山入口兵分三路,而我目的地就是藏在深山中的猎宫,
半小时后,我甩开大部队在密林中小心慢行,本多俊义车速平缓跟在我身后,而天空中一架飞机内,信秀微笑举着望远镜看下面,老太爷忧心问:“你们说什么,半个小时了还没人找到信标,”
一位家佬摇头回答:“目前还没有,这将近两千多人在山里找,进度本不该这么慢,难道蓝纱小姐不愿早嫁,故意销毁了信标,”
老太爷忧心忡忡摇头,“如果真是这样就坏了,这会让家族蒙羞,也会造成选手们的不满,”
信秀笑说:“蓝纱说信标她藏好了,咱们静候佳音即可,”
此刻在我眼里,远处的猎宫建筑群已经隐隐可见,我停车熄火看向后方,本多俊义停车在旁边问:“怎么了,”
身后林子静悄悄的,不像有人暗中跟随,就算有车声,也是在遥远的另一面树林,不过我眼皮一直跳,不像好预兆,
与此同时在我东面一片果树后面,朝本长庆停车熄火,通过树叶之间缝隙观察我,保罗表情谨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在西面一棵参天古树后方存在一片洼地,光宗和三郎两匹马停在这,光宗闭眼聆听周围的声音,说:“那小男孩带着美人停下了,为什么,”
三郎骑的马有些焦躁,四个马蹄总是乱动,三郎弯腰亲在骏马脖子上,在马耳边喃喃说了几个字,马匹就变的十分平静,就像打了镇定剂,这时三郎小声回答:“他受过几次刺激,有个叫朝本长庆的阴险辈,抛弃他在先,当众扒光他在后,此后他就变的像惊弓之鸟,再难信任他人,所以孩儿一会要是做了什么有伤大雅的事,父亲不要多问,”
在我身后视野以外一座高坡,甄太姿态慵懒骑在马上,吩咐说:“一会儿蓝纱继续前进,你们俩跟着他,一旦发现信标,务必抢夺到手,记住,不可让蓝纱在第一轮中胜出,”说完他拉了拉缰绳,就给马匹转了方向,他悠哉骑马离开,守骏不解甄太这是去哪,大头骑在马上问:“公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