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去给光宗他们父子俩上点眼药,”甄太坏笑道,
与此同时在猎宫院子里,长谷川和松浘已经先一步赶到,松浘藏好两辆摩托车,问:“你说信标藏在这,”
长谷川站在猎宫进门第一个院子中间,仔细打量四周每一扇门,笑道:“蓝纱有洁癖,没发现他衣服和鞋总是一尘不染,就算丝袜上有个线头也要用指尖弹掉,所以他藏东西,只会选择很干净的地方,他之前一直赶向这边,我就敢打赌他把信标藏在这,不过这地方太大,看来咱们只能藏起来等待时机下手,”
十分钟后,我和本多俊义骑车来到猎宫门外,
我下车穿上背包,本多俊义脸色不好,而老师最敏锐,她已经察觉有人跟踪我们,
老师下车和我牵手,本多俊义小声说:“肯定是阿真和大公子他们,比赛开始以前台上那个小孩说过是你藏的信标,他们一定发现你参赛了,所以尾随过来想捡便宜,”这时藏在屋顶的长谷川和松浘万分惊讶,长谷川用一种本多叔叔怎会出现在此的目光,盯着松浘,
松浘匍匐在屋顶瓦片上一动不动,压低声音说:“本多叔叔居然出卖咱们,这老东西”
我低头想了一下,说:“咱们不能等,他们一定藏在暗处,不过就算我拿到新标,他们冲上来抢也需要时间,咱们就利用他们冲进猎宫这段时间做文章,本多,你现在发动车子骑进院子里,老师你和本多一起,然后我冲进去找到信标,最快速度跑出来交给你俩,你俩就从后门直接冲出猎宫,直奔猎场营地直到交给举办方宣布你们获胜,”
我认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本多俊义还是问:“你呢,”
我当然留下来当炮灰,他们有多少人藏在暗中我不清楚,但这些人眼睛一定瞄着我,等我拿到信标骑上车,就恐怕来不及了,长谷川身法如神,三郎和姨父更深不可测,只怕耽误一分钟,就会让我们三个弱鸡选手陷入死局,
与此同时,在远处暗中监视的三郎说:“父亲,或许咱们暴露了,他们在商量对策,估计信标就在猎宫里,一会儿父亲从正面突破,我去猎宫后门守株待兔,”
光宗相信自己苦练多年的好身手,不过他有疑惑,就问三郎:“怎么那个小男孩会知道信标藏在何处,”
三郎不想解释,拍了拍光宗肩膀,就起身沿着树林绕向猎宫后侧,而朝本长庆和三郎的推测不谋而合,朝本长庆说:“蓝纱知道咱俩跟着他了,你现在推车子去后门,一旦那个穿牛仔服的漂亮女人,或者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或者蓝纱自己,记住不管是谁,只有有人从后门跑出去,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截下他们拿到信标,”
保罗分别向两个手心里吐了一点口水,摩拳擦掌点头说:“,”
朝本长庆微笑点头,道:“现在推车去后门吧,记住咱们的口号,”
保罗笑的胜券在握,回答:“我们是雄狮,”
大头和守骏躲在树后盯着我和老师,大头问:“独眼龙,你身手行吗,”
守骏揉了两下瞎眼,冒汗说:“只要不碰上朝本长庆,信标一定手到擒来,”
大头不认为朝本长庆哪里厉害,冷笑说:“你现在去猎宫后门,想方设法把后门盯死,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在后门和我两面夹击,绝不能把公子交代的任务搞砸,”
守骏离开以前盯着老师背影舔了舔嘴角,老师天生尤物像艺术品,守骏曾经用下三滥手段尝过老师身体有多么水润,如今这荒山野岭杳无人烟,蛮可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让守骏解馋,
本多俊义发动车子,老师坐到他后面,我原地蹦了两下做热身,然后问:“准备好了,”
本多俊义草木皆兵环视周围,轻轻对我点头,此时屋顶上面长谷川笑容阴森勾起嘴角,松浘眼色兴奋,仿佛胜利就在他俩眼前,我平静说:“开始,”
本多俊义发动车子冲进大院,我咬紧牙跑步跟上,车技的不精湛,让我不敢骑车飞跃门槛,就只能相信自己两条腿,我这一跑,推车在树荫下行走的保罗咬牙说:“阿西吧果然有诈,”
他骑上车冲向后门,守骏也挺着大肚子跑起来,他俩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所以碰不见,但大头撞见了朝本长庆和光宗,
我前脚跑进猎宫门槛,光宗快若闪电跃出草丛,紧接着是朝本长庆,然后是大头,
他们仨跑出树林以后停下脚步注视对方,都是一副呆样,朝本长庆在大路最中间,光宗在左侧,大头在右面,然后他们同时皱眉,同时选择咬紧牙关赛跑,
已经抵达后门的三郎蹲在一棵树后,这里植物繁茂,他顺手摘取一片绿叶,而这片绿叶非常大,比肥大的芭蕉叶还要宽厚,拿到绿叶以后,他双手捏住叶子,从两边开始卷叶子,就把绿叶卷成一个细长中空的小筒,形状就像一根喝饮料的吸管,此物注定要在他手中成为一把取胜利器,不过他猛抬起头,因为猎宫上空传来一声远山的呼唤,一个女孩娇滴滴唱响:“啊啦啦啦啦”
她嗓音轻快宛若,丁香小舌在口腔中随着音符轻轻波动,我刚听见,她就停下了,但她唱响的啦啦声一直在群山回荡,就像一种警告和提醒,
包括我,各路人马同时停下脚步抬头看天,都奇怪谁会在在荒山野岭飙高音,松浘抬起头以后,大体格子压的瓦片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响声,正好被我听到,
原来屋顶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