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栋顿时就愣住了，他下意识扭脸看着牛栏山，满目的不可思所以，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牛栏山就又继续低声说道：“不过没人愿意作证。”

说完之后，牛栏山就放开了凌国栋，在被牛栏山放开的瞬间，他下意识的想要拆穿牛栏山，但是在话到嘴边的时候，他猛然间意识到在自己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信，反而会被人认为是存心污蔑。

牛栏山一脸笑意的看着凌国栋说道：“凌主任，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对于学生们的安全太过于关心才乱了阵脚，所以我原谅你。你放心，我不会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凌国栋脸上的肌肉，剧烈的颤抖了两下，嘴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这时慕容晴雪接过话道：“行了，凌主任这事其实也不怪你。不过有时候，你最好详细调查之后再做结论。牛医生留下，凌主任你去工作吧。”

正所谓成王败寇，别说责怪，就出言训斥，他凌国栋也得老老实实的接着。

“那慕容晴雪，我先去了。”凌国栋底气涣散的看着慕容晴雪说道。

慕容晴雪微微点了点头道：“嗯，你去吧。”

凌国栋点了点头，在他转身走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牛栏山一眼，碰巧了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牛栏山很是绅士友好的冲着凌国栋笑了笑，这无害的笑容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脸抽的烧红发烫。

等凌国栋走了之后，慕容晴雪看着牛栏山说道：“牛栏山，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看着慕容晴雪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牛栏山当即就意识到，事情肯定被她给看出来了。毕竟那俩学生进来作证的时候，支支吾吾明显是心里有鬼的样子。

既然如此，牛栏山就没有再继续装蒜，直接了当的说道：“说什么？事情的经过？你不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进个女厕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

慕容晴雪顿时就无语了，见过无耻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无耻到这种地步的人。

“我怎么了？”牛栏山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觉得你作为校长，不应该关心我去没去女厕所，你这个关注点有问题。”

慕容晴雪看着牛栏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道：“那你说我该关注什么？”

牛栏山伸手端起慕容晴雪的茶杯，毫不顾忌的喝了起来，茶水中有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香甜，如果不是茶水的味道，那就肯定是慕容晴雪唇齿间的香甜。

看到慕容晴雪牛栏山拿着自己的水杯喝水，本想制止，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牛栏山就已经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看到木已成舟，她也就只有把心里不高兴给忍下去。

喝完水之后，牛栏山一脸惬意的看着慕容晴雪说道：“你身为校长，你最该关心的应该是为什么那两个女人会撒谎帮着我撒谎。”

慕容晴雪一听，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牛栏山说的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最关心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牛栏山为什么要去测速了，而是这些女生为什么在受到侵犯的时候，非但不选择反抗，而且还选择了顺从，或者说是帮凶都不夸张。

“为什么？”慕容晴雪看着牛栏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牛栏山瞥了慕容晴雪一眼道：“你觉得用什么卑劣的手段，能够让她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孩子服软？而且觉我所知他们家庭条件都不错，你觉得我一个老中医能有什么本事唬住她们？”

“那是为什么？”慕容晴雪再一次问了一句道。

牛栏山嘴角微微一样，眉头轻轻一挑道：“这还不简单吗？因为人格魅力啊，女生看到是我就不会拒绝。别说去女厕所跟他们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了，就算是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她们也不会拒绝的。”

“牛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