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领头的没料到我竟比他还嚣张,先是一愣,随后在身边小弟的提醒下便明白了,
在我叫嚣的时候,金键组织来的那些民工,正快速地从项目部的各个角落冒出来,这些工人事前应该被交待过,扛着钢管、戴着安全帽现身的时候鸦雀无声,连脚步也放得很轻,也难怪都形成一个大包围圈了,那群夜城管才发现不对劲,
他们的领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见状后语气当即就软了下来,挥手示意手下将短棍收起来后,看着我一脸陪笑道:“剑哥,我们其实也就是受春城的飞爷安排,实在也是脱不下情,来这找你摆摆造型,混口饭吃而已,”
看着他那一幅乞求神态,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感,难怪那么多人会不务正业去混社会,原来这种碾压别人的感觉,还真他妈的有点爽
见我脸带笑容却不说话,那领头又和我套起了近乎:“小弟叫刚,在丽江也还有点虚名,剑哥如果看得起小弟,今天我们就交个朋友,以后剑哥要是到有兴趣到夜场消遣,整个丽江城只要报上我刚的名字,没谁敢不好好招待你的,”
金键的底气也来了,也许是怕我没见过这种场面难以应付,他板着脸回了句:“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人,谁他妈跟你们交朋友,要靠谁谁谁的名头混吃骗喝,你把我们萧总当什么人了,”
我本来还想多看看这群夜城管的求饶样,但听金键发话后,便也懒得再跟他们啰嗦了,又将话题扯到白绍南身上问道:“南哥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嚣张到要直接来砍我手脚,”
“我们我们其实不认识南哥,是春城的飞爷打电话来,说南哥被你给打了,叫我们来找你的”刚见我语气不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忙着解释道:“飞爷那个人,我们平时是想攀都攀不上的,他说南哥还是他的哥,所以我们才会”
我冷笑道:“你们在丽江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了,既然飞爷的哥都被我打了,那你们还找上门来,智商有点让人捉急呀,”
“是、是、是,”刚一副讨好状,一边点头一边回道:“是我们错了,剑哥大人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先走了,等改天再来登门赔罪,”
金键低声提醒我:“萧总,我看他们也真被吓着了,差不多见好就收吧,”
我本来也想放这些人一马的,毕竟他们跟我并没什么仇恨可言,对于这种小混混有时不惹也罢,
但正想叫他们滚的时候,却见门口那边两个看门的保安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忽然间怒火就冒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知道错了还来工地行凶,有那么好走吗,”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这一凶,那刚立即就腿软了,居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扑通”一下就朝我跪了下来,嘴里还吩咐道:“都他妈给剑哥跪下,”
他是个软骨头也就不说,没想到他带来的一群全都没有半分骨气,听到他的叫声后竟齐刷刷地全给跪下,
更让我大跌眼镜的是,等他的人都跪好后,他直接就抬手给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带着哭腔再次向我求饶:“剑哥,我知错了,我们都知错了,被我们打伤的两个大哥我们赔医药费,求求你放过我们,今后我们再也不敢不长眼睛了,”
面对这种货色,我也实在是无言了,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叫道:“把你们的家伙都给我留下,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子还没死就给我跪,晦气,”
之前一直如临大敌的金键,待那些夜城管灰头土脸地跑出大门后,也终于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感叹:“这些人能在四方街当保护神,也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我让他安排人送两个保安去医院,又让那些民工散了继续等安排后,这才回去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