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茜不知何时到办公室里等着了,见了我后问道:“刚才那些来闹事的,是白绍南叫来的人吗,”
我正得意着,也想向她炫耀一下,就冷笑着回应:“你不是说白绍南惹不得吗,不是所有人都怕他吗,难道就凭他叫来的那些只会跪地求饶的歪瓜劣枣,就吓得你要出卖自己的肉体,”
王茜的脸胀得通红,低着头说道:“老公,如果你觉得白绍南就只这点能耐的话,那是要吃亏的,刚才来的那些人,看起来就跟老家魏硕带的街痞一般,白绍南怎么可能会叫他们来对付你,”
见我一脸不屑,她接着解释:“白绍南平常带在身边的,像浩野哥、海波哥和志龙哥他们,你都是认识的,那些人我就不说了,而且我也见识过他去找别人的麻烦,那些人简直全是亡命徒,就算打不过对方,也不可能会向对手求饶,”
“所以我觉得,刚才的这些人,难说只是来试探你的,目的是看看你有多大的实力,好安排后面来报仇的事,”
说着,她忽然就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急急地说:“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害你,我们一起去医院吧,去看看南哥,给他认错道个歉好不好,我已经在用李波的店,为他把他家里的钱合法地存去银行,他要是伤得不重的话,应该不至于会来对我们下死手,”
我没回话,用一个表情回答她这不可能,并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王茜是聪明人,自然懂我想向她表达什么,长叹一声道:“算了,你不去也好,那就我去吧,老公,你叫来的那些民工看在钱的份上,可以在这里守你一天一夜,甚至是一个星期一个月,但你要永远呆在这里不出去吗,还是出去后也带着这一百多两百人的队伍,”
我本来心情挺好的,被她来这一番搅和后,顿时就觉得烦燥无比,不耐烦地回道:“你要去就去,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我也希望你别再管我的事,”
“可我们是夫妻呀,”王茜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低低问道:“难道你要跟我离婚,我们这才结婚几天,你就”
我摆了摆手道:“你的意思是还没把我侮辱够,所以不甘心是不是,是谁在春城说再也不会骗我,再也不瞒着我跟白绍南了,但结果呢,”
想起她之前信誓旦旦的样子,再想起自己身上的这些窝囊事,我心里更是像被猴子不停在挠一般,声音也渐渐大了起:“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想惹你那个南哥的,因为就算把他打死,我头上被你们染绿的地方也永远洗不掉了,是你们非要把我逼到绝路上,逼着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出手的,”
王茜见我发火,没听我吼完就忙着退了出去,她离开的时候从我办公桌上拿走了我的车钥匙,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去看望白绍南,
我知道自己已经在心里彻底把她放下了,也许正因如此,我才会烦燥才会生气,毕竟放下了她,也就意味着自己曾经的付出就真变成了白费
李正良和鲁忠学一直没回来,但后来都打电话向我说了情况,白绍南已经醒了,据说确实伤得不轻,刘书,记、何市,长和张局长等市里的主要领导,都去医院看望过他了,并安排了其治疗工作,不过那些领导都交待所有在场的人,不准声张白绍南被我打了受伤的事,
李正良是接到许总的指示,说他作为我的下属,在白绍南的亲属到来之前,得留在医院照顾,这样对我也有利而鲁忠学则是忙着他那些棒棒兄弟的事,并动用他们棒棒的手段,让白绍南和当地的领导不能找他们麻烦,
整个下午,项目部上再也没有什么事发生,手下的那些员工包括金键在内,都知道我心情不爽,也没人来办公室打扰我的清净,
但事实上我被王茜勾起的那阵烦燥也就只是一小会,想起李蓉今天就会飞来丽江,心情很快就又变得舒畅起来,窝在办公室里听了一下午的歌,
哪知快到晚饭时分,去医院看望白绍南的王茜却出了意外,她居然被中午来项目部捣乱的刚叫人给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