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的脉象所知,你这种情况最少三年以上了吧,每逢圆月之夜吗,你便会感到胸闷,你吃了很多药都无济于补,其实这种现象是副作用罢了,我不想知道你身后的人,但罗家的事情,还有晋城这两月发生的灭门惨案我必须搞清楚。”余知月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神情严肃的看着红娘。
红娘见余知月轻而易举说出自己所有的症状,她心头的担心倒是轻了不少,她只是主人的一颗棋子,但她有想法,想要活下去。
“好,我答应你,你在晋城这段时间会协助你查清楚最近的事情,不过我提醒你,这件事不是一般的复杂,官府的人都束手无策,你要是插手,很有可能遇到麻烦。’
关于这件事红娘实在不能透露太多,主人特意交代不能踏足这趟浑水。
余知月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方子:“你按照上面的服用一个月,便可改善你胸闷的情况。”
这算是自己拿出来的诚意。
红娘推了下去,慕清清看着她:“这件事你们雪月派也要插手?我来的路上听说这件事涉及京都那边,你还是小心为妙,官府那边是有人打点,所以弄成了悬案。”
虽然是在客栈道听途说,慕清清还是想告诉余知月。
她爹也说过,晋城这趟浑水,知道了最好躲开,免得惹一身腥,她天生桀骜,在京都被人激怒,回家后又被训斥,一气之下来了晋城,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后悔的。
只是碍于面子,不能表现出来。
“官官相护向来如此。”余知月轻嘲,她想起了陆沉跟那两名黑衣男子交手的片段,武功路数跟追杀自己的截然不同,想要弄死自己的人,应该不是邪教。
那到底是谁呢,她思绪万千,一不小心将面前一坛女儿红消灭。
忽然,窗户边出现一只黄鹂,不停的扑闪着翅膀,余知月听到声音走了过去,发现黄鹂鸟脚边绑着小竹筒。
解开一瞧:“找你的,你母亲病重,要你回去。”
余知月转身将小纸条递给慕清清。
“唉,还真是逃不出我爹的手掌心,我都跑这么远了,还能找到我,惯用的招数罢了,我娘身体好着呢,每次叫我回去都是这个借口。”慕清清轻哼,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模样,余知月竟然心生几分羡慕,这种被惦记的感受,应该很美妙吧。
吃饱喝足,两人一同下楼。
莺歌燕舞的杏花楼十分热闹,那些卿卿我我的画面,慕清清看的直摇头,她用肩膀撞了一下余知月的肩:“这些人真俗。”
余知月勾起唇角:“来这种地方本就是寻欢作乐的,你以后可要看好你的夫君,莫要让他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