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4章:身不由己(1 / 1)昏君!你站住首页

谢婉宁嘲讽一笑,将菜端给了萧丝崎:“惠嫔说对了,这菜确实不合我胃口,既然惠嫔喜欢,就拿去吃吧。” 萧丝崎寒着一张脸。 谢婉宁不解道:“怎么了?惠嫔身体不舒服吗?” 萧丝崎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我多谢宁嫔了。” 谢婉宁眉眼弯弯,没有说话。 赵序和太后说了几句话之后,只见一人从席间走了出来。 卫符从系席中走了出来,躬身说道:“皇上,太后娘娘,小的前些日子从西域回来,偶得几名西域舞姬,各个能歌善舞,正此中秋宫宴,斗胆献上舞姬给皇上,太后娘娘还有在场的诸位解解烦闷。” 谢婉宁看了一眼卫柏霖的方向,见对方神色如常,没有表示。 卫符这样做,她之前是知道的,只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一辈子发生的事情,好多都跟上辈子不一样了。 赵序允了。 只见卫符直起身子,双手高举拍了拍手,大殿门口立即响起丝竹之乐,随后一群身着暴露,身姿窈窕的舞姬鱼贯而入。 西域舞姬身材丰满高挑,各个身上穿着薄纱,让本就好的身材更是一览无余。一头弯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丝竹响起之时,皆赤着双足踩着乐声,身姿蹁跹。 更为吸引人的是,那一双双湛蓝色的双眸,惊奇又异样的美丽。 饶是同为女人的谢婉宁,也被对方的美丽给惊艳到。在看向其他人,也皆是一脸的垂涎之色。 谢婉宁饮了半杯酒,也专心的欣赏美人的舞姿。 只见舞姬跳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分成两排,混入席间,摇曳的身姿在诸人的身边围绕。只觉得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玉臂晃的人眼睛疼。 后宫嫔妃也是一个一个的满脸不自在,而大臣席间的男子则红着脸,若是把持不住憨笑两声,就会被身边的妻子在腰间腿上拧上一把。 谢婉宁看向谢墉,见谢墉挺直脊背,目不斜视,她娘沈氏则一脸得意的看着另一边妇人。 那妇人的丈夫手已经伸去抓西域舞姬,一脸的垂涎,丝毫不顾身边的妻子,身处何处。 谢婉宁“噗呲”一笑,突然一只玉臂落在了她的肩膀。 流光大惊失色,呵斥道:“大胆!”流光还记着这是哪里,因此这呵斥是低声讶异的,不在跟前的人是听不见的。 西域舞姬不为所动,扭着纤细的腰肢绕到谢婉宁跟前,手抓着谢婉宁的手腕,用力的将谢婉宁生生的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顿时诸多目光看了过来。 谢婉宁头皮发麻,已经知道这舞姬要做什么了。于是脸上挂着一抹识大体的笑容,手腕却拼命的往回抽。 可对方力气巨大,手丝毫没有松动,更比之前还握的紧了一些。 谢婉宁只觉得手腕一痛,对方好像扣住了她的穴位一样,顿时整个胳膊都开始发麻!! 湛蓝色的双眼含着笑意,对着谢婉宁笑的越发灿烂。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时候,谢婉宁已经被拉到了殿中的位置。 其他的舞姬见状脸上漏出诧异的神色,互相递了一个眼神,纷纷从各自的席间快速的向殿中而去。 只见所有舞姬围绕着谢婉宁,将她放在了最中心的位置,,每个人脸上皆笑容魅惑,跳的更加卖力。 此时谢婉宁再要退缩已经不行了,可要此时顺流而下,就成了娱人的舞姬,有失脸面。 正在谢婉宁抽搐的时候,突然看见裴翎寒着脸要起身,却被孙氏呵斥的场景,心里突的一跳,也不管是否有失脸面,若裴翎此时为她说话,那下场只会更惨,于是轻提了一下裙摆,开始舞动。 谢墉和沈氏从开始见到谢婉宁被拉了出来之后,脸色就顿时变得不好,可他们人微言轻,此时更是在宫宴上,若冒然阻止,恐怕会引起皇上或者太后的不悦。让皇上还有太后扫兴,这对在宫中的谢婉宁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更恐会成为日后别人攻讦之事。 所以只能眼看着谢婉宁被拉到了中间,被众多舞姬围绕着跳舞的场景。 谢墉沈氏此时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可他们的女儿他们知道,别说读书写字不行,就是琴棋书画也是会的一些浅显的,跳舞?那就更不会了!平日里只会在府外厮混,更有甚者还会跟淮南伯的儿子斗狠 正在他们已经做好一会儿站出来请罪的时候,只见谢婉宁突然舞动。看着举手投足的模样,哪里是一个不会跳舞的人。 谢婉宁上辈子入宫前确实不会跳舞,入宫后为了讨赵序欢心,特意让沈氏给自己花重金请了一位名声鼎盛的舞姬教导她。 燕脂曾与她说过:“习武与习舞有一处相同,那就是趁早。如今你骨头长成,不如从小习舞的舞姬身段柔软,要想跳的好,要吃许多的苦楚,还不一定能跳的好。” 谢婉宁当时发了恨,坚定不移的告诉她:“她不怕。” 于是在习舞上,她吃了不少的苦头,每天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有时候腿疼的站立不住。 不过她都挺过来了。 谢婉宁一身粉色宫装,衣裙所用锦缎皆是不凡,外罩的一层纱衣在舞动之时更觉得缥缈惊鸿。身上所绣梅花就像在枝头正在盛放的一般活了过来。 小巧的绣鞋在裙内若隐若现,看的人目不暇接。 虽身量不如西域舞姬高挑,却胜在身姿轻盈,一舞动起来,让人目光不由自主的黏在她的身上,哪里还看得到旁的。而谢婉宁面容妩媚,一颦一笑都让人觉得浑身颤栗。。 就连年龄稍大的中年男子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卫柏霖嘴角含笑的看着在众多舞姬中翩翩起舞,又丝毫不落下风的谢婉宁,膝上的手一下一下的合着拍子,整一个悠然自得。 卫符早就魂魄离体,一副呆滞模样。 卫琅见状心中暗恨,幸亏酒盏乃铜制,要是瓷器,恐怕都能捏碎了。 那舞姬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脚下的舞步也连连出错,不过周围坐的都是不同西域舞的人,尚且看不出来。她眼睛向一边一扫,顿时连笑容都保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