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站着不动了,“你要铁做什么?小姐真的有铁。”
“有铁,什么样的?”一谈到铁,那外乡人就马上换了副样子,好像瘪气的袋子又胀鼓鼓起来。
“都是怪铁,一块很小很小却很重很重,一块很轻很轻却打不断。”阿喜撅着嘴回忆,看起来有些疑惑,“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石头还是铁,但小姐好像很不喜欢的样子。”
要不是冰雹下个不停,她敢打赌,小姐一定会把两个装怪铁的箱子扔远远的。
那外乡人两眼放光,声音又拔高几度,还有些兴奋的发颤,“好铁,好铁,你带我去看。你家小姐不要,我要了。”
阿喜的胳膊被他抓住,就如被钢铁箍了一样,她痛得骨头都发酸。
边嘶气边叫,“哎呦快放手,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就是块破铁么,又不是黄金。刚才病成那样,现在力气大得能掐死一只熊。”
那人收回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我太激动,下手没了轻重。姑娘,抱歉了。”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抱歉了,要铁,跟我来吧。”
“好,好。”他立马点头如捣蒜,期待的神情仿佛饿极了的老鼠马上要去偷油。
到了埋铁的地里,阿喜弯腰去挖,边挖还边说道:“这是小姐埋的,我只给你看一眼,你可不许跟她讲。”
她小姐是谁,他又不知道,于是点点头,也蹲下来挖。
“对了老伯,你今年多大?”阿喜想起大夫离开前说的话,他还是壮年。
冰地又厚了许多,不比雪地,还十分坚硬。阿喜拿着个小铲子,都觉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