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柯的事情结束之后,秋兰幸灾乐祸的跟我说,状元郎被贬谪出京了,我问道发生了什么,秋兰不屑道:“那状元郎先前的时候说他有心上人了,其实他那时候正想与谭家二房的一个姑娘定亲,这才拒绝了郡主。可是后来谭家事发,这状元郎恨不得立马和谭家撇清关系,明明郡主求情之后,谭家的女眷都从轻处罚了,可是那状元郎还是立刻退亲了,现在被右相大人贬谪出京了,真是活该。”
我:“世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想攀高枝走捷径也能理解,升恒哥不也有一位得力的岳家,可是谭家之事如果发生在叶家,升恒哥一定还会迎娶叶蓁,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个状元郎的质量可比赵霁林差远了。”
说道这里,我倒是想起,升恒哥离开之前嘱咐我多回去看看周先生,最近倒是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于是我就带着秋兰回周宅了。
升恒哥和致远哥离开之后,小河回家也比以前频繁了。今日我到周府之后,看到小河一脸焦急之色,问道:“发生了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吕河:“小蔓在祠堂被先生罚跪,已经跪了两天了。”
我一边往祠堂的方向走一遍问他:“先生呢?”
吕河:“一炷香之前出去了,我正打算偷偷给你传消息呢,你就来了。”
我进到祠堂的时候,看到小蔓整个人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半趴在地上了,我过去将她扶起来,吩咐秋兰先去厨房给小蔓取些食物和水过来,一边摸摸小蔓的额头,跪了这么久,别再生病才好。
我:“小河,小蔓到底做了什么,先生罚得这么重?”
吕河:“前天小蔓突然找我,让我帮她去牢里见王氏,我当时没多想就托昔日的同僚放她进去了。哪成想她进去的时候带着两杯毒药,一杯是致人癫狂的透骨草,一杯是让孕妇流产的藏红花。她对王氏说,她要是自己不喝下透骨草,她就给王氏的儿媳妇喂下藏红花,后来,王氏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了透骨草,癫狂抽搐,衰竭而亡了。”
我问小蔓:“你当初执意学医,为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