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凤鸣倒完苦水，没想到竟然得到了沐莞的肯定，有些疑惑的看向沐莞。

沐莞笑眯眯的看着凤鸣：“造假的最高境界当然是以假乱真，力求每一丝每一毫都与真的无疑，我其实没想到凤会长除了会打算盘，还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手艺人。”

“不是，沐姑娘，你真懂其中的门道？”凤鸣见沐莞说的一脸认真，心里有些毛骨悚然是怎么回事？他就知道丛胖子硬要拉他来沐府，绝对没好事。

“算是略懂皮毛吧，宫里头的人吃干饭的不少，但也有其中的能人，若是那天暴露了，来商会查账的人绝对不会是吃素的，而且我敢保证，来的还不仅仅是会查账的。”

“这到也是。”凤鸣点点头。

“所以，凤会长，接下来我们一起再干一票大的。”

“不不不，沐姑娘，我拒绝。”凤鸣这次回答的斩钉截铁，造一次假都快把他老命都给造没了，再来一次他非死了不可。

“如果我说，这次，一是送钱给你，二是干了这一票就一劳永逸了呢？”

“这次不造假，还送钱给我？”凤鸣问。

“是，对凤会长来说，绝对一票好买卖。”沐莞点头。

凤鸣吸取了在沁竹园的教训，端起了架子，“呐，我得先听听沐姑娘怎么说。”

“凤会长，知道什么是做空么？”沐莞问道。

“做空？沐姑娘这是要……”

“我把沐府现有的五十余家铺子都送你，自然，不能就这样白送，能做的就是做空，高价买进，低价卖出，凤会长只需开两个商号就行，一个商号高价卖货给我，另一个商号我低价卖货给你。”

“这中间没有真实的货物交易，等到我那五十多加铺子倒闭，这两家商号就可以功成身退。”

“沐姑娘还真是好计谋，不过，你就不能让我干点人干的事儿？”凤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哪家大掌柜向你这样的，不赚钱还挖空心思的亏钱。”

“……嗤，凤会长，你看我像是缺这五十多家铺子的人么？”

你当然是不缺铺子不缺钱，大雍一百多家云锦楼都是你的，凤鸣暗自子腹诽，沐姑娘财大气粗他能怎么办呢？

“沐姑娘，我知道你信不过这五十多家铺子里的人，因为你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沐海的人，所以，你干脆让这五十多家铺子倒闭。”

凤鸣说道这儿像是一下就恢复了元气，神采奕奕，“沐姑娘真是好手段，套，一个接着一个，一路毁尸灭迹，一路查找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