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听说了。表现不错。”
“张道长,你的那个庙建的这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对公众开放啊!”江朝东问道。
“瞎子磨刀——快哒!”张道长随口说道,“朝东,有一个事要先跟你通通气。”
“什么事?”
“是这样的,重建仙人山道观,你二叔江上远帮忙批了一大笔资金,道观落成后我邀请他亲自来露脸剪彩,他很爽快地答应我了,他说荆南革命烈士陵园的剪彩他反正要来的,不如两个剪彩仪式放在一天举行最好。他还说到时会回江家垸住几天,要我告诉你一声,你要有所准备。”
“老江,你二叔跟着部队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吧。”钟鼎问道。
“是啊。一算二叔离开江家垸快六十年了,他走的时候只有十五岁。还是张道长的父亲,老张道长的资助下参加革命的。”
“他这次算是衣锦还乡啊!”钟校长说道:“江书记,你那次去见你二叔,有没有跟他提引进项目的事?”钟校长问道。
“那次是跟镇里的张书记一起去的,目的就是去谈项目的事,二爷说他已经退下来了,说话不那么灵光了,给他点时间,等时机成熟会争取。二爷也提到了现在国家重视乡村企业,没有企业江家垸是很难富裕起来的。”
“大哥,你是想在江家垸办工厂?”
“不行吗?”
“我举双手赞成,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江家垸要想脱贫致富,办工厂是一条通向发家致富的希望之路啊!”
“搞村办企业,确实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关键是要有好项目。”钟鼎说道。
“所以我请二叔帮忙找项目。而且项目还要能赚大钱。”
“他怎么说?”江朝北一谈这个话题就来劲,也忘了自己正在输液,欠起身体兴奋地问道。
“他没有当场表态。只说容他想想。”
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路过时看到江朝北压住了输液管,走进来一边整理输液管一边说道,“你要躺好,不要乱动。”站起身的时候对江朝东他们说道,“病人失血过多,不能多说话,需要休息,没什么事情你们留一个人其他人先回去吧。”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由张道长在这里看护,钟校长说:“吃过晚饭再来替换你。”
“钟校长你晚上不要来了,我没什么事,打完针就可以活动了。”
“那好吧,你安心疗伤,我跟江书记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