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财说得不无道理,可是总不能为了守住那两间房子让姜有财跟那群豺狼一起住吧。
姜大山进退不地问:“那怎么办?”
姜有财边吃饭边想主意,问姜大山道:“爹,当年分家时,你们分割房产,爷爷给了你房契没有?”
“给了。”姜大山疑惑得看着姜有财,不明白她怎么问这个。
“那就好办了。”姜有财坏笑了一下,“我们把那两间房子给卖了。”
“卖了?”姜大山等人都震惊的停下筷子瞪大眼睛看着姜有财。
“那可是两间砖瓦房,至少能卖三十两银子,不知谁有钱能够买得起。”隔了一会姜大山道,卖了也好,省得便宜了姜家那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个不急,我们慢慢来就是了。”姜有财慢悠悠的吃着饭,“什么时候把那两间房子卖出去,我什么时候就搬回来住,至于这边的房子爹安排人手开始盖吧。”
姜大山答了一声好。
吃过饭后,姜大山和姜有财站在院子里商量着把姜有财的房子盖在哪里最合适。
姜有财指着大门的墙壁说道:“就贴着正屋盖一间就行了。”
姜大山不想委屈姜有财,决定给她盖一间十五平米的大房子。
父子商量好了,就各忙各的去了。
阮氏家,吃过饭之后姜志和父子就去睡一觉午觉,到时辰了就都出去干活儿了,家里只剩下阮氏一个。
阮氏一般下午是不去周氏家的,自个儿独自一人坐在家里做簪花。
才做了没几朵,就听见有人在院门外喊:“志和家的,大中午的,干嘛把院门锁着不让人进呀!”
阮氏赶紧把做簪花的东西收拾了送进房里藏起来,这才出来开了院门,见是李大娘站在门外,笑着道:“是李大娘来了呀,快请进,快请进!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在睡午觉,当然要把院门关了。”
李大娘阴翳的看着她:“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午觉?”
阮氏反感地皱了皱眉,心想自己睡午觉什么时候轮到她管了?
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没那么幼稚,把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抬手摸了摸太阳穴:“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是刚才头突然有些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所以就赶紧躺下来休息一会子,到现在头还晕呢。”
李大娘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和阮氏一起往堂屋走去:“这天是太热了,你得注意一点,多喝点冷开水。”
阮氏陪着笑道:“李大娘年纪大了,就更要注意防暑,买点绿豆煮绿豆沙喝。”
绿豆产量低,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爱种植,所以想喝绿豆汤还得去买绿豆。
李大娘叹息道:“绿豆多贵呀,哪有钱去买它?”
两人进了屋,阮氏热情的请李大娘坐下,给她倒了一碗凉开水。
李大娘喝了两口凉开水,开门见山的问道:“志和家的,我听别人说你在跟有财他娘学做簪花卖了赚钱是不是啊?”
虽然听童氏这么猜测过,可是李大娘得确认一下。
阮氏听她这么说,马猜到肯定是童氏那个贱人在外面散布真相的,心中气得要死,可脸笑得从容:“簪花这玩意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哪那么好卖!如果好卖的话怎么不见周大妹子继续在镇卖簪花?”
自从姜有财在县城联系了店铺寄卖她家的簮花,簪花供不应求,周氏肯定不用再在镇子摆摊卖簪花了,可是别人并不知情。
李大娘想想也是,之前不是看见招弟在镇卖簪花就是周氏在镇卖簪花,可现在她母女二人都不在镇卖簪花了,可见簪花卖不动了,如果卖得动,她母女二人不可能有钱不赚的!
因此对阮氏的话信以为真。
阮氏暗暗的察言观色,这时很随意的问道:“李大娘,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
李大娘这人性子直,外加没什么脑子,见阮氏问她,便无所隐瞒的告诉她:“是你隔壁姜家的是三媳妇童氏跟我说的。”
阮氏冷笑,一脸不齿:“她的话你也信得!”
李大娘分外惊讶:“她的话我为什么信不得?她忠厚老实不像是个会说谎的人。”
阮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怎么我听李大娘的口气好像我就是个会说谎的人!周大妹子母女两个不在政治摆摊卖簪花这可是事实!”
李大娘慌乱的摇手:“我没这个意思。”
阮氏忽然换了话题,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隔壁姜家的方向:“李大娘应该知道隔壁姜家的二媳妇被官府抓去流放的事吧。”
李大娘嗤道:“这事谁人不知!”
阮氏冷哼一声道:“李大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姜老汉的三媳妇去告的密才让姜家二媳妇身陷囹囵的!”
“是姜家内部互咬?”李大娘吃了一惊,随即迷惑道:“不过我听许多人说牛氏的娘家是被他的仇家告到了县衙里,进而连累牛氏也被县衙里的人抓去定罪流放的,应该和姜家三媳妇没啥关系吧。”
阮氏不屑笑了两声:“虽说牛氏娘家是被仇家把牛氏三兄弟当抢匪的事告到官府去害牛氏兄妹四个被定了罪,但是若不是童氏别有用心的告诉牛氏姜有财姐弟两个要去县卖珍珠,牛氏怎么可能动了贪念,连累她几个兄弟全都吃了官司?”
“哦?”李大娘八卦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氏道:“李大娘肯定也是知道的,在姜家周氏觉得童氏心善,所以只和童氏要好,谁知这童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从周氏嘴里骗到有财姐弟要去县里卖珍珠的消息后赶紧告诉了牛氏。
她为什么要告诉牛氏,当然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