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墨淡淡的一句,随即背转了身子对着窗外。
古风气急,每次都是这样,从他嘴里永远掏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
“臭大夫,你给我滚出来。”
就在古风无计可施之时,同样的一句,伴随砰的一声巨响,令狐沉玉气势汹汹地破窗而入,发现室内无人,便一个箭步冲到了院中。
四目相对,古风忙捂了胸口让于一旁,令狐沉玉无暇理会古风的行径,恶狠狠道:“臭大夫人呢?”
古风闻言小心地将手一抬,指向对面半开着的窗户。
祁墨哀叹一声倒霉,只得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来笑言以对:“这个时候,玉儿怎会有空过来?”
“空你个头。”令狐沉玉两手一撑便上了窗户,随即一跃进了屋。这般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窗外的古风瞬间目瞪口呆。
祁墨见状苦笑一声:“玉儿这翻窗的习惯可否改一改,好歹一窈窕淑女,如此也太不矜持了。”
“少跟我扯些没用的。”令狐沉玉直接冲到祁墨跟前抵了他道:“我问你,那个太子是怎么回事?你俩又是什么关系?”
“他去找你了?”祁墨闻言不觉一乐:“如何?可还喜欢?”
“喜欢?”令狐沉玉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微笑看向祁墨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祁墨见状忙收敛了笑意微微让开一步:“他惹你生气了?”
“废话?”令狐沉玉直接上前拽了祁墨的衣襟恨恨道:“亏我当你是朋友,可你呢,居然将我说给太子那个淫贼,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古风瞧着屋内那个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丫头,不觉心中一乐,原来这臭大夫也有害怕的主儿,瞧这丫头对待那臭大夫有仇必报的模样,当真是解气,不觉轻挪了步子凑近门边倾听。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祁墨忙堆起一脸笑意求饶道:“外面还有人看着呢,玉儿好歹给在下点面子是不是。”
“面子?”令狐沉玉气的咬牙切齿道:“老娘我为了躲开那淫贼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倒好,还生生将人给我送上门去,我问你,你是不是事前就与那淫贼商量好了?还骗我是聋子,你才是聋子,你们全家都是聋子。”
“冤枉,纯属冤枉。”祁墨闻言忙替自己辩护道:“在下可从未说过姬兄是聋子,当时是玉儿你自己认定了姬兄听不见,在下可一字未说。”
“我认定?”令狐沉玉气的笑了起来:“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卑鄙无耻,狼狈为奸。”
祁墨语滞,看着令狐沉玉良久方小心着开口:“那祁墨要如何做,玉儿才能消气?”
“娶我,现在,立刻,马上。”令狐沉玉手指着祁墨暴跳如雷。
祁墨呆住,半天没回过神来,而门外的古风更是一个不稳摔趴在了门板上,结果门板压根就没有关严,伴随古风一声哀鸣,门板大开,古风华丽丽地卧倒在地,扬起尘土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