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寒医术也着实高明,墨连溪又搬来了皇宫的大半良药。那夜之后,她几乎已不再咳血,但体质还是比较虚弱,只能在厢房四周稍加走动。
已经连着几日未见到墨连溪出现,陆媗倒是有些意外。这日,秦应寒过来给她诊脉,提及她的病情,他说道:“气色不错,再养几日便好了。”
陆媗抽回手,扯起一抹苦笑:“秦公子,我医术不差。”
“既然医术不差,又怎会不知心疾最忌旺火。”秦应寒坐到桌边,自顾自地斟了杯茶。
“我倒是想清心寡欲。”陆媗闭上眼睛靠在床栏,“可是有人偏偏不让我如愿。”
秦应寒轻笑出声:“阿溪有时候就是小孩子性子,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真大度。”陆媗瞥了一眼秦应寒,“我做不到。”
“说真的,阿溪没你想的那么坏,他只是太笨,笨到都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秦应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陆媗没有应声。
“好了,不提他了。”秦应寒见状,话锋一转,“你幼时的心疾必有高人医治吧?”
“是我师父,擎元真君。”陆媗点点头。
“你说的可是那位武功、医术、机关皆达化境的擎元真君?!”秦应寒似有些激动。
“若不是他,天下有还有谁担得起这四个字。”
“我早就该想到的,世间除了他,应该也无他人能治这心疾。”秦应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会跟阿溪讲,等过几日你病情稳定了,让你带路,去你师父那医治。”
“师父不在了。”陆媗淡淡地开口。
“什么?真君他...”秦应寒一脸震惊。
陆媗点了一下头,说道:“师父在八年前便仙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