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焉。
名极燕都的京五爷躺在床上神色有些......呆滞,不为旁的,只因为梦中的那具身体太对他胃口。
每一处耸起,每一处弧度,都能与他的唇完美契合。
就好似这人......
是为了他而生。
光洁的胸膛正在快速起伏,京时墨挑起舌尖儿,外面说他荤素不忌,看中了猎物定会撕咬入腹,后半句,说得不错,但前半句......
他这个当事人倒是一无所知。
无数人说他专喜欢找嫩货**,实则这些年他没有碰过任何人,受了对方带过来的人只是为了试探。
他京时墨的胯,可不是何人都能坐的。
若足够识时务,那么才会活下来,若是定要挑战他的底线,结局就如同那些被他一枪崩掉的人一样。
无关男女,动了他的底线,谁都得死。
多年来,自诩对做爱这等事没有兴趣的京五爷,有那么一瞬动了其他心思。
身下的黏腻感分外强烈,时刻鼓动着他的神经。
彻夜未眠,京时墨的心情越发阴郁,晨起后,京宅内的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冒头,生怕当了出头鸟被第一个打死。
“五爷,早餐已备好。”
“没胃口。”京时墨燥得很,身侧的弦七见状立刻将人全部遣了下去,随即端上一杯黑咖。
“如何?”京时墨淡淡道,苦涩的温液入口,堪堪压制住心中那簇燥火。
“爷,暂时还......没有结果。”
“继续,十天期限刚刚开始。”京时墨状作无意地接话,弦七脊背沁出冷汗,手掌迅速握拳。
上一次,办事不利落的人直接被五爷捉逐出京家,而这一次的事情如此之大,他若是办不好,结果可想而知。
关于找人,京时墨从不担心。
他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地盘,博城所有人都要仰仗他的鼻息,所以无人敢顶风作案,除非,不想在博城混了。
对方既能轻而易举入了卢布酒场,那么胆色与能力必定不错。
他倒是不知博城还有这等值得关注的人物了?
*
夜晚的动魄惊心叫时九破天荒起晚了,发丝已经遮住了眉眼,不过她不打算再剪。
总是被说长得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蛋儿,时九着实不是很爽,毕竟她可是原装正版的女人。
“小少爷,老爷发话了没有特殊情况一概不容许出宅。”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时九脚步没有一丝停顿,径直越过发声的佣人,目无下尘眼空四海,嚣张至极。
“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属下。”
“来人。”时九忽然抬高声音,话落那刹,所有人的注意力皆被吸引过去,只见时九指尖转动着一张白金卡。
独家定制款,没有密码,全球通用,亦是—
身份的象征。
有了这卡,钱不再是问题。
“堵住他的嘴,丢出去,谁下得了狠手,这卡就能进谁的口袋。”时九端着杯特调饮品,怡然自得地坐在楼梯转角处。
忽然,
“哒。”停住了在指尖飞速移动的金卡,挑眉侧头,示意可以开始。
仅仅几分钟后,方才开口阻拦的佣人被痛殴到面目全非,口歪眼斜,脸部的青紫叫人胃部翻腾。
实在是辣眼睛。
“接着。”时九将杯中的凉液一饮而尽,动作随意地将卡丢给最卖力的那个人,潇洒离开。
那人是时仲礼的第一心腹,与他的主子一样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