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遭一片死寂,冷风划过的声音异常刺耳,弦七咬牙,准备亲自处理掉这个狂徒,不料,竟被京时墨抬手拦下。
“告诉下面人,想入场可以,只要能拿到主人的引荐。”
“爷的意思是......”
“叫他来求我。”京时墨声音微凉,他还真就不知道昨夜的不速之客是时家那个举止猖獗的小少爷—
时九。
先前,他从未见过这个时九,耳闻此人乖违张扬,顺他意,命可保,逆他心,一张扑克牌就能要了你的命。
楼下,时九一席黑衣,微微紧身的黑色牛仔勾勒出饱满修长的双腿,晃了人眼,配着那张偏偏俊容,撩得人心尖儿酥麻。
难怪,会在男女中皆混得风生水起。
凭一张脸,就能顷刻间拿下目标。
想玩一把时九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此绝色,沾上一点,尝上一口也比素日里的东西强上百倍。
海参鲍鱼在眼前,开胃小菜岂能再入口?
“怎么,等着我用强么?”话落,时九忽地拉近距离,面容瞬间在经理眼前放大。
像只勾人妖精似的,风情入骨,叫面对的经理脸热万分。
卧槽!
都特么是大老爷们儿,别勾他啊。
“您这是不同意?”见经理并不表态,相反顶着一副满面赤红的模样时九心中升起不耐。
“不好意思,我......”
“时少爷,我们主子说了只要能拿到引荐,就算是天塌了,这块地皮您也是说进就能进。”
“除去主子本人外,谁也没有权力阻拦您入场。”话毕,前来打断对话的人立刻朝向经理示意,时九若有所思。
转身离开后,打道回府的途中给人打去了电话。
“喂,怎么了九哥?”
“你将城郊那块地皮转手了?”时九简直想要抽死这货了,卖了不能提前告诉她么?
“对啊,我没告诉你吗?”对面的男声略显稚嫩,只不过,天生一副少年音还真没处说理了。
时九:“......”
“不是九哥,十天之内你就喝喝茶遛遛弯,接手我地盘的人可是京家五爷,你有几个脑袋搞事情?”
“而且,这京五爷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大刺激,一定要锁了全城,说是要找一个贼。”话落,男人吸了一口泡面,应该是贼,他是这么听得没错。
声音消散的那刹,时九冷笑乍起,还真很巧啊。
又是这个男人!
*
回到时家,时月白恰巧从房间内走出来,看到优哉游哉回归的时九心中怒意纵横。
这个家门,她都没有踏出去的资格,时九凭什么!
就凭他父亲是时伯卿?
“九哥哥倒是好兴致,看来父亲的好心告诫并没有得到相应的理解。”时月白淡笑着开口,莹白色绸缎睡裙,衬得她绝色无双。
就是这张嘴,太不知趣儿了。
“他们没有告诉你,时仲礼的左膀右臂被揍了?”时九笑得凉薄。
“而且,动手的人你们很了解。”
闻言,时月白攥紧手中的衣物,她当然知道父亲的心腹被打了,而且还是自己人动得手。
只是,若无时九的故意挑唆,这些人哪里来得狗胆去挑战父亲的底线?
时、九!
每一次都要驳她面子,坏她好事!
“让开啊。”时九要比时月白高出接近十公分,宽肩窄臀,出自上帝之手的黄金比例叫人很难不侧目。
声音从舌尖儿泄出的那刻,时九展颜浅笑,魅惑众生。
随即,径直撞上了时月白的肩膀。
“砰!”时月白被猛地撞得退后,背后冰凉的触感传来击穿了她的心脏,整个人的尊严与脸面皆被时九碾碎在脚下不得翻盘。
两人中间隔着时九父亲时伯卿的死。
生死血仇,岂能轻易填补?
打开房门,时九单手勾掉上衣,对着镜子满意地看着那对峰峦,随即解开了胸衣。
被冷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鬓角,柔化了线条分明的下颚,过耳的碎发有些像日系漫画中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