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南疆竟敢如此放肆!真当这里是西魏了吗!”巴丝玛见到眼前的形势,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却不肯认输。
“你想怎么办?”田粒儿抬头问宇文夜沐。
“将她关起来,等疆主回来了再做定夺。”宇文夜沐道。
“嗯嗯。我们在这呆的时间够长了,也该回去了,你同我们一同回去吗?”田粒儿问。
“我,不了,我觉得这里才是我的家,那个冰冷的平阳城太让人寒心了。”宇文夜沐道。
“嗯,那以后有机会,我回来看你~”田粒儿拍了拍他的背。
“粒儿……你不能不回去吗?那里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宇文夜沐期盼地看着她。
“可那也有我的家啊……放心吧~以后你回去了,想我了,去灵雾山放一只紫烛,我要是看见,定会去见你~”田粒儿道。
“一言为定!”宇文夜沐与田粒儿拉勾为证,仿佛回到了数月之前初识的时候。
田粒儿与莫亦痕离去,临走时她告知宇文夜沐,金衣卫身上的银针拔掉后三个时辰内恢复正常,这段时间要派人盯紧巴丝玛,还要赶紧寻疆主回来主持大局,否则南疆易乱。
两人路经北疆,恰好看到了孝亲王和白岫在集结军队,两人随意问了个路人,这人看到生人落荒而逃,看来战争一触即发,北疆近日即将有所行动。
“西魏如今虽没有原来强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北疆若是反了,无异于以卵击石啊。”田粒儿不禁感叹。
“有心操心国家之事,不如想想如何使洪门更加强大吧,如今,日月教逐渐崛起已然成为日后威胁,日月教主还发现了云梦山所在,你要知道,东边还有个红莲教早就对洪门虎视眈眈,我们如今也不比那西魏强多少。”莫亦痕道。
“我知道了……”田粒儿嘴上说着知道,右手却使劲一抽马屁股,加速离开,省得听这人絮叨。她心想,洪门根深蒂固,即便遇到危险,不还有他呢吗。
此刻的西魏,太子宇文赤城暗地里结党营私,为了对抗宇文北辰不惜一切代价,即便得到了宇文拔拓的警告却依旧不知收敛,到这一刻,他种下的恶果终于爆发了。
这天,裕乌义托人往太子府送去密函,“龙生九子,欲舍二,三四安之。”宇文赤城早就与裕乌义私下说好,因为裕乌义深得宇文拔拓的信任,便让裕乌义帮他打探父皇对于日后储君之位的打算,如今这封密函无疑是告诉自己,父皇已经放弃了自己,如今宇文墨渊回朝,宇文北辰深得父皇喜爱,自己虽为太子却无力与这两位弟弟争宠。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一不做,二不休,在他废掉自己之前,先下手为强!
太子府内,一处花团锦簇的房内,一女子正在哭泣。
“你整日哭什么!嫁给我你就这么痛苦吗?!我可以让你当上皇后!这是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宇文赤城心情不佳,冲着美人吼了几句。
太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粗鲁,立马又软下来,他将美人抱在怀里,勒地她似乎要喘不过气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孩子没了还能再生,都是我不好……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你就在这里等我……”
太子走后,女子回到屋内,吊起一条白绫,她站在木凳上,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丝毫无神,像是万丈深渊……
“你这是做什么!”复九冲来将她抱下。